就是在場的所有人?
回想起在半個時辰之前,皇宮裡確實是傳出了皇上的旨意,宣佈整個京師立即戒嚴,不準任何人在街上逗留。
可在場的許多人全都沒有當真,皆是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這個時候的京師,又沒有遭遇到外敵的入侵,也沒有發生奪門之變的政治鬥爭,一切都是顯得和平穩定。
而皇上突然下達旨意,宣佈整個京師立即戒嚴,又會有多少人相信。
這時,一名滿臉正色的國子監學生上前一步,向著劉博源拱手作揖道:“敢問榆林郡王,不知您所說的亂民,又指的是誰?”
劉博源面露嘲諷之色,看了一眼站出來的國子監學生,反問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本王面前不報名字。”
“學生杜子同,乃是一名國子監的貢生,家父官居禮部右侍郎之職。”杜子同頗為自傲的回道。
“呵呵!”
劉博源冷笑一聲,說道:“不過是一名承蔭父輩的紈絝子弟罷了,也敢在本王面前亂吠。”
“你......榆林郡王......你!”
聽得劉博源如此侮辱,杜子同立時氣急敗壞,一臉怒色的盯著劉博源。
“榆林郡王,雖然您貴為郡王,身份地位非同一般,但我等也是有功名在身,豈能遭您如此侮辱。”
陳友德倚仗著內閣首輔陳新甲的身份,當即站出來與劉博源理論。
對此,劉博源不願再去理會這些紈絝子弟,當即揮手下令道:“將參與械鬥的亂民全部抓捕起來,特別是作為主使者,更是不能放過一個。”
“是,王爺!”
數百名威武軍騎兵齊聲應是,當即翻身下馬,將一眾隨從家丁與護衛,以及還有陳友德、魏安生等人全部抓捕起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
“我可是有功名在身,誰也不能施以枷刑。”
“榆林郡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等可是國子監學生。”
“你們這些丘八,趕緊放開小爺,不然定叫你們好看。”
“豈有此理!榆林郡王,我要上奏皇上彈劾你。”
“我不是亂民,都給我讓開,你們不能抓我。”
“......”
面對著數百名威武軍騎兵的強行抓捕,一眾隨從家丁與護衛倒是顯得老實,根本不敢反抗。
反倒是陳友德、魏安生等人高喊不斷,反抗著威武軍騎兵的抓捕。
見此情況,劉博源當即高喝道:“敢有反抗者,直接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