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南城北,軍營之中。
一座寬大的營帳內。
“來!來!來!一起喝酒!今日若不喝個盡興,你們誰也別想回去。”
山東總兵劉澤清高坐在主位之上,左手端著一個盛滿酒水的大碗,正與麾下的幾名將領飲酒作樂。
在劉澤清與幾名將領的身旁,都分別陪坐著一兩名花枝招展的女子。
藉著酒性上頭,劉澤清與幾名將領已經毫無半點忌諱,對著陪坐身旁的女子們上下其手,一副甚是快活的模樣。
而陪坐的女子們絲毫不敢反抗,只得故作一張強顏歡笑的面容,默默的承受著劉澤清與幾名將領的上下其手。
因為敢有反抗的兩名姐妹,已經是被拖了出去,輪流伺候外面的兵匪。
依稀之間,還能聽到外面傳來的慘叫聲與狂笑聲。
“大帥好酒量,屬下等人實在不如!”
其中一名紅臉將領端著酒碗,大拍著劉澤清的馬屁。
“那是自然的!大帥的酒量誰人能及,我們幾人加起來的酒量,恐怕都比不過大帥一半的酒量。”
又一名方臉將領應和著大拍馬屁,右手放在身旁的女子身上來回揉搓著,臉上露出一副猥瑣的模樣。
“大帥那可是千杯不醉,屬下等人哪裡能及,就算是在整個大明,又有幾人是大帥的對手。”
又是一名矮胖將領大拍著馬屁,把劉澤清吹捧的得意大笑。
“行了!行了!本帥也知道你們的酒量,今日再陪本帥喝上五大碗,然後你們便就自行去快活吧!”
劉澤清揮了揮手,端著酒碗直接一飲而盡,盡顯一副豪邁之色。
麾下的幾名將領也是端著酒碗,一口喝完了碗中的酒水。
“啪!”
“給老子滿上!”
劉澤清重重的放下了酒碗,大喊著繼續添酒。
陪坐身旁的女子連忙起身站起,託著一個酒罈給酒碗中添酒。
也許是那酒罈有些稍重,女子添酒的動作略顯遲鈍了一些,待得給酒碗中添滿酒水時,不小心灑了些許酒水在桌面之上。
“砰!”
劉澤清大拍酒桌,怒喝道:“真是個廢物娘們,倒個酒還灑在了桌面上,你說你還有什麼用處!”
倒酒的女子霎時變得臉色蒼白,連忙跪了下來,哭喊著求饒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是小女子的錯,還請將軍饒命啊!”
“哈哈哈!還想求著本帥饒命?”
劉澤清放浪的大笑一聲,隨後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倒酒女子,沉聲說道:“要想本帥饒你一命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把本帥的小兄弟伺候舒服了,那麼本帥暫就饒你一命。若是沒有伺候舒服的話,那麼本帥就會讓外面的兄弟把你伺候舒服!”
聽得劉澤清之言,倒酒的女子越發變得臉色蒼白,雙目之中滿是恐懼之色,就連整個身子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大帥果然是性情中人,竟能如此的不拘束於地方,屬下等人可要好好的學習一下才是。”本就模樣猥瑣的方臉將領,此時越發變得猥瑣,雙眼之中都是冒出了明亮的光芒。
“哈哈哈!大帥可不僅是性情中人,而且還很懂得憐香惜玉呢!”
矮胖將領配合著露出了猥瑣的笑容,雙手也是放在了身邊陪坐女子的身上,正來回的揉搓著。
正當劉澤清等人不亦樂乎之時,營帳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便是一道驚慌的大喊聲傳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