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大帥!不好了!不好了!”
隨著驚慌的大喊聲傳了進來,就只見得一名親信家丁闖進了營帳內,臉上滿是驚恐的神情。
“砰!”
劉澤清再次怒拍酒桌,高聲怒喝道:“好你個狗東西!竟敢如此的詛咒本帥,看來你個狗東西是不想活了!”
“來人!把這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拖出去,直接亂棍打死!”劉澤清朝著營帳外高聲喊道。
“大帥饒命!大帥饒命!小的不是這個意思啊!”
親信家丁連連的跪地磕頭,哭喊著求饒,並大聲的辯解道:“是軍營外面!是軍營外面來了數百名鐵甲騎兵!”
“數百名鐵甲騎兵?”
劉澤清有些愣了愣神,隨即放聲大笑道:“除了本帥的麾下還有數百名騎兵,整個濟南城內哪裡還有什麼鐵甲騎兵,難道這就是你想要辯解的理由嗎?”
親信家丁極力辯解道:“大帥!小的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欺騙大帥,小的說的句句屬實啊!”
“你還句句屬實?本帥看你就是有十個膽子,這才敢來欺騙本帥的!”劉澤清似乎是酒勁上頭,已經沒有了基本的判斷力。
“大帥!小的確實沒有說謊,還請大帥明鑑啊!”親信家丁連連的磕頭辯解,臉上的驚慌之色已是轉為了驚恐。
劉澤清絲毫聽不進去親信家丁的辯解,沉著臉色朝著營帳外高喊道:“來人!還不快把這狗東西拖出去,直接亂棍打死!”
候在營帳外的守衛們得令,當即快步的走了進來,把跪在地上哭喊求饒的親信家丁拖出營帳。
“大帥饒命!大帥饒命啊!小的說的句句屬實,還請大帥饒命啊!”親信家丁掙扎不斷,哭喊著求饒辯解。
已經酒勁上頭的劉澤清,當即朝著守衛們高聲怒喝道:“還不趕緊把這狗東西拖去出,難道還要本帥親自動手嗎?”
守衛們不敢怠慢,連忙抬手抬腳的把親信家丁拖了出去。
“狗東西,還敢打擾本帥的雅興,真是自找死路!”
劉澤清似乎還沒有發洩完心中的怒氣,隨後又朝著跪在地上的倒酒女子高喝道:“還不趕緊過來,伺候好本帥的小兄弟!”
倒酒的女子顫抖著身子,慢慢的跪行到了劉澤清的身前,當即便要解開劉澤清身上的腰帶。
可是就在這時,營帳外突然響起了一陣陣轟隆隆的馬蹄聲,隨後又是震耳欲聾的槍聲響起。
劉澤清勃然大怒,朝著營帳外高聲喝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竟敢在軍營之內縱馬放銃,可是不想活了嗎?”
說完,劉澤清快步走到帳內上方的案桌之前,拿起放在案桌之上的長刀,隨即朝著營帳外大步走去。
可還未等劉澤清走出營帳,就有十數名身著板甲計程車卒闖了進來。
在這十數名身著板甲計程車卒手中,還都端著一杆杆沒有見過的新式火銃,而且在這些火銃的前端,還都裝著一把一尺多長的短刃。
劉澤清絲毫分不清當前形勢,當場抽出了刀鞘中的長刀,並朝著面前的十數名士卒怒喝道:“你們是誰?可知這是哪裡嗎?竟敢闖進本帥的軍營之內,難道想要造反嗎?”
面對著劉澤清的怒喝,闖進營帳內的十數名士卒根本不為所動,只是目光冷冷的看著劉澤清,眼眸之中滿是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