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八年四月初一。
外長城,紅柳河上游,格日勒部落。
領著八千威武軍到來的劉博源,再次受到了格日勒的熱情歡迎。
只不過此次前來迎接的隊伍裡,少了一些小部落的首領。
“將軍大人,你能再次領兵來援,我格日勒實在感激涕零啊!”格日勒一臉誠懇的道。
劉博源擺了擺手,輕笑一聲道:“格日勒首領,切莫說這樣的話,察哈爾部落與後金再次領兵來犯,本官豈能置之不理,不來救援。”
“況且此次還是那虜酋皇太極之子豪格領兵來報復,那更是要給予他們沉重打擊。”
“如若不然,他們還真當我大明是那麼的好欺負。”
“將軍大人說的是,既然察哈爾部落與後金敢來報復,那就必須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格日勒連忙點頭應和道。
一番熱情的迎接過後,格日勒將劉博源請進了大帳中。
大帳內。
劉博源沒有絲毫客氣的與格日勒同坐在上首之位。
左側下首是威武軍各千總軍官,右側則是格日勒部落的幾名首領。
“格日勒首領,不知你們部落目前還能出動多少人馬?”
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既是一起迎擊即將到來的敵人,劉博源便需要清楚的知道自身實力。
格日勒尷尬的笑了笑,回答道:“實在不瞞將軍大人,原本我格日勒部落好歹還能出動二千五百勇士。但在昨日的時候,有幾個被兼併的小部落首領,竟偷偷帶著其手下的部民逃跑了。”
“所以,目前我格日勒部落最多能出動二千勇士了!”
兩千騎兵!
嗯,也可以了,至少能拖住一千察哈爾騎兵,這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分擔一些壓力。
在場的威武軍軍官不可置否的點點頭。
而那幾名部落首領則有些慚愧的沉下了臉色。
自家部落出現這樣的事情,著實讓部落首領臉上無光。
不過,現在不是去追究那些逃跑的小部落的責任,而是先將面臨的危機解決再說。
隨後,劉博源又詳細的瞭解了一些察哈爾部落的事情。
知曉現在的察哈爾部落已經被分裂成兩部,其中由大福晉娜木鐘所統轄的察哈爾一部,已經向後金投降了。
另外一部由額哲母子統轄的察哈爾部落,現正在後河套平原的巴彥淖爾平原駐紮。
後金多爾袞、嶽託等人,已經帶領著八千後金騎兵,急奔巴彥淖爾平原去了。
看來,察哈爾部落離滅亡之日不遠了。
......
烏喇特綠洲。
曾經佔據此地放牧的烏喇特部落,因多次進犯延綏鎮,劫掠大明百姓,後被劉博源領兵覆滅。
此後,烏喇特綠洲便沒有了新的主人。
但是偶爾也有一些小部落的牧民來此放牧,但卻是不敢佔據此地駐紮。
因為在這裡,有一座韃子首級築起的京觀,在京觀的旁邊,還豎立著一塊石碑,上書:大明延綏鎮榆林衛黑水堡。
正是有著這些的震懾,延綏鎮榆林中路的邊關,才會如此的安定。
鮮有人際的烏喇特綠洲,總是顯得非常安寧。
各種食草動物和諧的生活在一起,當然偶爾也會有獵食者的出現,打破這和諧的一面。
水草旁,一隻水鳥正低頭緊盯著水中的魚兒,只待魚兒游到其身邊,便發動致命一擊。
可就在這時,遠處突然響起轟隆隆的悶雷聲。
魚兒驚嚇之下,慌忙向著水中深處游去。
捕食的水鳥也撲稜著翅膀,振翅飛起,留下鳴叫聲,似乎在咒罵著誰打擾了它的捕食。
很快,悶雷聲越來越近,大地也震動起來。
遠遠的,便看到一股土塵揚起。
待聲音越發近時,才分辨出是無數戰馬奔騰的聲音。
半刻鐘後,無數戰馬抵達了烏喇特綠洲。
“豪格大人,這裡便是烏喇特綠洲了!”巴特爾端坐在馬背上,指著面前的綠洲道。
“這綠洲倒是一個放牧的好地方,可為何卻沒有人佔據這裡呢?”
豪格粗略掃視了一遍綠洲,卻發現沒有人在此放牧。
“額!”
巴特爾尷尬了一會兒,這才回道:“豪格大人,原本這綠洲是被烏喇特部落所佔據的,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