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底氣很足,這鐘承軍一直大吼大叫地,他可不會那麼客氣。
“艹!林毅晨,你找死呢是吧?!”鍾承軍雖然罵罵咧咧地,卻也沒有追出門去找林毅晨的麻煩,而是進到裡屋,坐在爺爺的床邊為爺爺按摩。
他只能學著林毅晨的樣子,手法學不會只能努力去學,摁地鍾老爺子疼了,指著他鼻子罵了一通。
林毅晨來到門外,周圍的安保都保持著部隊裡的風格,站得筆直,目不斜視。只是他們還沒有適應自己安保的身份,而且對部隊和安保的區別也沒有徹底區分明白,從這次林毅晨不知不覺地闖進病房的事情就能管中窺豹。
“大壯哥,要不我跟周老說一聲,讓他們不要追責了。”林毅晨主動提出為擎天安保脫責,畢竟這也是牛大壯的兄弟開的安保公司,能幫就幫一把。那個周老貌似挺和善地,請他幫忙應該不難。
牛大壯還沒有說話,他的老排長卻先拒絕了。
“多謝你的好意,不過不用了。”老排長嚴肅的臉上一本正經,“這確實是我們的失誤,理應被追責。我們這一行最需要地就是規矩,沒有規矩不足以取得客戶的信任,就當作是交學費了。”
老排長的反應出乎了林毅晨的意料,同時也挺欽佩他,這是個有擔當、有責任心的人。
林毅晨看向牛大壯,他跟老排長畢竟不熟,他的兄弟是牛大壯,所以他主要還是爭求牛大壯的意見。
“我聽我們老排長地!”牛大壯也不含糊,馬上就給出了答案。
林毅晨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他道:“如果有需要幫忙地您儘管開口,大壯哥跟我是好兄弟,還請您多多照顧他。”
老排長繃著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些笑容,雖然不怎麼明顯。
“你放心,他也是我的兄弟,我絕不會虧待自己兄弟地!”老排長伸出手繼續說道,“不用‘您’‘您’的稱呼,我叫秦湖,我年齡稍大就託大一些,你叫我秦哥就行了。”
林毅晨伸出手跟他握在了一起。他的家中雖然還有弟弟妹妹,可是他自幼被過繼給老爺子,獨自長大,對兄弟之情頗為看重,因此對牛大壯的關係非常好,此時又有機會認識一個兄弟,他打心裡是高興地。
“秦哥!”
“我聽大壯說起了你們之間的事情,你曾經救過大壯的命,大壯是我的好兄弟,你也是我的兄弟。”秦湖沒有大包大攬吹牛『逼』,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給人信服的力量。
“對了,老排長,你不是一直都有頭疼的『毛』病嗎?最近還變得厲害了,要不讓小郎中給你看一看?他的醫術可厲害了。”牛大壯見自己的兩個兄弟也變成了兄弟,開心地不得了,忙找了一個由頭來拉近兩人之間的關係。
“沒事,以前留下的老『毛』病,忍一忍就過去了。”秦湖最忌諱地就是看醫生,大『毛』病沒辦法了只能去醫院,小『毛』病他一般很少看醫生,忍一忍就過去。
秦湖沒有醫治的傾向,不過林毅晨想到了自己的靈氣,有備無患,先用靈氣來看一看秦湖頭疼是否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