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看太多了,確實不可能,資料顯示,這小子在煤礦幹活謀生都超過了一年,那就更不可能了,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練習。”
兩人微笑地碰杯,忽然都發現了一個問題——鍾家為什麼會牽扯進來?
“說不定那小子瞎貓撞見死耗子,正好知道什麼偏方能治好鍾老的病?”齊晟不確定地說道。
“還真說不定呢,誰讓他那個便宜老爹是個老道,懂中醫呢。山野老道,懂一兩個偏方不奇怪。”黃景史哈哈一笑。
之前還在說著不相信林毅晨年紀輕輕就懂中醫的兩人,此時卻又在主動為林毅晨懂中醫找證據。不過說歸說,黃景史的心裡還是受到了齊晟的影響,他決定繼續找人調查林毅晨。鍾家突然出現在小礦工的身後,這讓他覺得小礦工有些礙眼。
“接下來準備怎麼辦?”齊晟靠在沙發上,隨著舞池裡的音樂打著節奏,隨口問道:“嫂子也一直在催著你報大舅哥的仇吧?”
黃景史放下酒杯,搖頭說道:“這倒沒有,也就是知道吳扒皮去世的那一天她提了一次,之後這幾天都沒有提起過這件事。”
“嫂子可真貼心啊。”齊晟感慨一句。
黃景史被齊晟這麼一說,心裡忽然對沈靈報有一些愧疚,說好了要替她哥哥報仇,可是這麼幾天都過去了,還是沒有找到兇手,唯二涉及的人也被鍾家保住了,短時間內恐怕很難再找他們的麻煩。突然間降臨的無力感讓黃景史有些惱怒。
“那個破煤礦毛都沒有,先停了吧,把工地上的那些人都圈起來,好好地審問一下,看能不能從他們那裡找到些線索。”黃景史煩躁地做出決定,“繼續派一些人查兇手,對了,再派人去查一下,有誰知道吳扒皮幾個人突然自殘的原因,稍微偏一點的路子也沒事,只要能有個解釋,也好過我們現在毫無頭緒。”
齊晟心裡對吳扒皮同樣沒有好感,甚至很多時候都不記得沈靈有這麼一個哥哥,所以對他的死,齊晟心裡沒有半點波瀾。所以即使黃景史提了一嘴,齊晟也沒有往心裡去,就像吳扒皮當時在大山裡追殺林毅晨想地一樣,那麼大的山,死一兩個人,沒人會在意。
正事聊完,兩人喝著酒,慢慢地酒精上頭,齊晟忽然開了一個腦洞。
“你說,如果那個小礦工真地懂中醫和邪術,是他搞死了你那個便宜大舅哥,你會怎麼辦?”
玩笑就是玩笑,黃景史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如果他真地會邪術,我立馬認慫投降。敵人會魔法,咱們拿槍也沒法,不投降等著往自己臉上畫符辟邪啊?”
齊晟笑了起來,玩笑就是玩笑,這話他當然不會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