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4)

小說:家媳 作者:生在秋天

秦漫聽見外面似有吵鬧聲,便放下了筆想出去探個究竟。她剛站起身,便見一個火紅色的身影衝了進來。

“妾身見過少夫人。”那妾侍還是依禮跪下了。

秦漫微微一愣,仔細瞧了闖進房的女子兩眼。火紅衣裳,勾眉俏唇,那一雙眼睛似往外噴灑著熱焰,方才走路急切隨風便飄來一陣濃郁的香粉味。

她頓悟:這應當就是尤子君的第三房妾侍,潘茹梅。那日在大堂上她見過這潘茹梅,只不過當時個個都低眉順眼的緊,不似今日這般張揚。尤子君說的沒錯,他的妾侍們果然找上門來了。

“我道是誰闖了我的院子,卻是潘姑娘你。”她笑了笑,重新又坐了回去,並不打算叫這位潘姑娘起身。

潘姑娘見這少夫人也不讓自己起身,便自己站了起來,道:“妾身並未闖少夫人的院子,卻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

“放肆!”秦漫重重的拍了一下書案,心道尤家男人我不能奈他們何,難道連你一個沒有名分的妾侍也奈何不得了?

那潘姑娘卻笑了,自顧自的找了位置坐下,略微揚頭看著秦漫道:“少夫人,老爺與少爺均不在家,難道少夫人還想用正妻的位置來壓我不成?”她給她三分薄面才向她下跪,謙稱‘妾身’,誰曾想她卻蹬鼻子上臉了。

“你!”秦漫原本三分火氣已上升,卻突然冷靜下來。這潘茹梅既然敢這般放肆,必定有她的道理。想到此,她決定先聽聽潘茹梅的說法。

“潘姑娘言重了,我初來乍到,怎會自己亂了規矩,以身份壓人?”她不怒反笑,抬手便示意月成上茶。

月成雖心中有所不滿,但卻仍然是不得不給潘姑娘上了茶。

“我對這尤家的輩分還不十分清楚,不知潘姑娘可否告之,平日在老太太以及母親面前,潘姑娘如何自稱?”秦漫溫言問道。這潘茹梅也是熟讀族規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妾身’二字只能被正妻拿來自稱。

潘姑娘眼神閃爍了幾下,低頭品了口茶,方才說:“少夫人可知,少爺這次一去半月,還有誰一併同行?”

秦漫聞言愣住了,潘茹梅這話什麼意思?但她立刻鎮定下來,笑道:“潘姑娘可莫要左顧而言他,我還等著潘姑娘回答我的問題呢。”

“自稱‘賤婢’。”門口響起一個好聽到令人覺得打心底裡舒服的聲音。

秦漫望了過去,先見的卻是一襲粉紅紗裙,再往上瞧才是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再便是水靈的一雙眸子,最耀眼的還是她那一頭秀髮,隨著走進門口帶來的風微微飄揚,總之給人的感覺就是兩個字:舒服。

這該就是尤子君的第一房妾侍尤蘭珍了,秦漫在心底讚歎:這尤蘭珍卻比尤夫人更加惹人憐愛,看樣子尤子君豔福倒是不淺的。

“尤姑娘,你也來了。”秦漫衝她微笑,俗語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自然不會與尤蘭珍起衝突。不過,今兒個她這靜寧院可是熱鬧了。

尤姑娘款款行到秦漫正前方,規規矩矩的跪下了:“賤婢給少夫人請安。”

“尤姑娘不必多禮,起來坐下吧。”秦漫越看她越覺得她與尤夫人簡直是一個型別的女人,不過,她似乎又比尤夫人多了幾分穩重。

“謝少夫人。”尤姑娘就挑了離潘姑娘最近的凳子坐下了。

秦漫有意無意的瞟了潘姑娘一眼,道:“尤姑娘到底身份不同,便也比那些個鄉野村姑知書達禮得許多。”那潘姨太,只不過是尤閔威給兒子招的一個童養媳罷了。潘姑娘是潘姨太的遠親,身份自然高不到哪處去。

潘姑娘最是計較自己的身份,此時臉上便青一陣白一陣,好半晌才悻悻地道:“那些個大家閨秀,卻最是會裝神弄鬼的,我也不屑與虛偽的人來往一二。”

秦漫假裝飲茶不理二人的拌嘴,這番指桑罵槐倒是好,看樣子這尤姑娘也並非什麼善類。想當然,在這大家中能生存的人,自然沒有簡單的。如果潘茹梅這話是想一石二鳥,罵完尤蘭珍,再罵她秦漫,那她可就要失望了,因為她秦漫並非真正的那位大家閨秀。

“潘姑娘,你這話便不妥了。我們雖是平輩而處,但如今少夫人進了門,自當待少夫人像待前三位少夫人那般恭敬。你又怎可當著少夫人的面如此自稱?”尤姑娘微帶著責備之意,卻是為了維護少夫人秦漫,似乎並不將潘姑娘先前那番話放在心上。

秦漫臉色微變,這尤姑娘果然是笑裡藏刀,將她與三個眾所周知已死去的人相比。不過她故作不知的問道:“尤姑娘似乎對前三位夫人的事知道的很清楚,我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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