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溪聽到楚晶藍的話後淚水漣漣,一頭撲進她的懷裡道:“我恨你!恨你為什麼比我更早的認識他!我若是比你早認識他,我一定不會把他讓給你!”
楚晶藍聞言也有些無語了,原本還有話要說的,卻也說不出口了。
夢溪趴在她的懷裡哭了好一會兒終於停止了哭泣,然後從她的懷裡爬了出來,扁著嘴道:“姐姐,你為什麼要如此優秀,為什麼會如此冷靜,你方才若是打我幾巴掌,或者罵我幾句,我也好尋個由頭好好的為難你一番,然後再用些手段把你給逼走!可是你這些事情都沒有做,我又該如何是好?”
楚晶藍聞言失笑道:“公主說笑了,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再說了,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又哪裡敢對你下手。”
夢溪也破涕為笑道:“按著我以前的性子,若是想要什麼,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得到,可是這一次卻打算放棄,必竟姐姐在先,我不能奪姐姐所愛。”
楚晶藍的眸光深了些,她卻已輕輕咬著唇道:“姐姐的眼光真好,世人眼裡的紈絝子弟竟是如此玉樹臨風的男子,還如此的溫柔體貼。也是他是姐姐的人,否則我一定會把他搶走!”
安子遷再次覺得天邊有驚雷滾過,這樣的女子怕也只有皇宮這樣的地方才養的出來,絕對是嚇死人不償命的絕世天才,如此的不顧世俗,當真是讓他開了眼界。如此當著他的面對楚晶藍說要把他搶走!把他當成什麼呢?兔兒嗎?女人搶男人,這世道何是變得如此的瘋狂呢?
楚晶藍的眸子裡也滿是震驚,雖然她來自二十一世紀,兩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大打出手不是特別稀奇的事情,可是在這裡卻絕對是有些驚世駭俗的,她的嘴角微微一揚,只是淺淺一笑。
夢溪卻已經將淚水全部擦乾,對楚晶藍道:“姐姐,我都到你家門口了,你也不邀我進去坐一坐嗎?”
楚晶藍的嘴角微揚,拉著她的手走進了清風樓,安子遷卻覺得有些頭大,想要說話,卻也知道在這兩個女人的的面前他還是不說話的好,否則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三人進屋後,一邊的花樹下走出一個人來,他看了三人離開的方向後,眸光深了些,卻極快的就走進了另一間屋子,將方才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坐在龍椅上的皇帝。
皇帝聽罷之後眸光幽深,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站在一旁伺候的皇后卻面帶憂色的道:“皇上,公主行事素來極為古怪張揚,這一次又做下這樣的事情來只怕會有後患。”
皇帝的伸手輕輕按了按眉心道:“看來朕得下嚴令禁夢溪的足了,否則只怕還要再生出事來。之前朕覺得將夢溪許給烏錚有些不妥,此時看來卻是極為妥當的,安子遷和楚晶藍兩人如今困在宮裡,安子遷又讓安府將米運進西京,他已經沒有太大的用處。朕原本是想讓楚晶藍墮胎後留在皇宮裡,然後讓安子遷去外面處理所有的事情,不想他竟極為痴情,竟願意和楚晶藍一起呆在皇宮,而楚晶藍的胎也保住了,實在是有些古怪。”
“其實也不古怪。”皇后輕嘆道:“昨日皇上吩咐的太醫被洛王支走,留在太醫院裡的太醫是新進太醫院的泉太醫,那人醫術高超,行事卻是有些古怪的,所以才會全力保楚晶藍的胎。”
“皇后的意思是那個泉太醫是王叔的人?”皇帝微眯著眼睛道。
皇后輕輕搖了搖頭道:“臣妾也不太清楚,只是覺得這事有些古怪罷了,臣妾昨日聽到這事後派人調查了泉太醫的底細,他的父親是因洛王爺而死,和洛王府有不共戴天之仇,斷然不可能為洛王所用。臣妾覺得,他昨日並不知情,只是盡一個醫者的本份罷了。”
皇帝的眸子微微一合,眼裡有了一抹戾氣道:“很多時候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越是可能,這其中的事情只怕也沒有那麼簡單。再說了,他們如今呆在皇宮之中,是死是生也不過是朕的一句話罷了。只是如今他們還有些用處,得留到米糧進京。”
皇后淺淺一笑道:“皇上說的是,對於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是不需要手軟的。”她和皇帝做了多年的夫妻,自然是知道皇帝的性格,皇帝表面上看起來溫和無比,可是行事卻是極為狠厲,做起事來通常都是不留餘地和活口的,他還是太子時,便將當時權傾朝野的青家連根拔起,那樣的一個大家族在一夜之間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
他的動作之快之狠讓人咋舌,當時朝中和青家有關聯的人幾乎全部死絕,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洛王藉著那此缺失,在各個要緊的職位上都安排了自己的人。
皇后想起那件事情,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