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部分(3 / 4)

雨綿綿,好像大賽組織者決意要把他們僅剩的幾個參賽者都沖走似的。

巨大的雷聲震得地面都發抖。

陳逸寒打算無論怎樣都出去找點吃的,可凱特尼斯跟他說,在這種天氣出去找不到吃的,自己前面三米之外的東西就看不清楚了,只能淋得透溼,那就更麻煩了。

陳逸寒知道她說的話是對的,可肚子咕咕叫,餓得實在是很難受。

白天過去,夜晚來臨,天氣也無絲毫好轉。

陳逸寒覺得,黑密斯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了,可他那裡一點動靜也沒有,是因為缺錢,還是不滿意他們的表現?

很可能是後者。

陳逸寒必須承認,他們今天確實沒什麼精彩的表現。

他和凱特尼斯表現出來的只是飢餓、傷痛、懼怕傷口開裂,他們縮在睡袋裡依偎在一起,可這麼做主要是為了暖和些,而他們兩個人所做的最令人激動的事就是:打盹。

陳逸寒真不知怎樣才能再弄出一些動人的愛情場面,昨晚的最後一吻很棒,可再次激吻也得有前提啊。

自己在原來的生活環境中,就是一純宅男,不折不扣的**絲,陳逸寒幾乎從沒有時間幹這些,也沒有什麼機會……

總之,一個吻已經不起作用,否則昨晚他們就已經拿到吃的了。

陳逸寒的直覺是黑密斯不光要他們有親密接觸,而且要一些更有個性化的東西。

就是在準備電視訪談時他讓自己說起的個人經歷和故事……

這時,不知道凱特尼斯是太寂寞了,想找些話說,還是她也悟到了黑密斯的意思,突然出聲問道:“陳逸寒,在電視訪談時,你說對我痴情不改,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噢,讓我想想。”陳逸寒開始拼命搜尋主神給他注入的皮塔的記憶,“應該是在開學的第一天,我們一共五個人,那時你穿著紅格呢子裙,梳著兩根而不是一根辮子,咱們排隊的時候,爸爸把你指給我看。”陳逸寒半真半假的忽悠道。

“你爸爸,說什麼了?”凱特尼斯很顯然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他說,看見那個小女孩了嗎?我想娶她媽媽,可她媽媽卻跟個挖煤的跑了。”陳逸寒說道。

“什麼?你瞎編的吧!”凱特尼斯喊出聲來。

“不,是真的。”陳逸寒說,“我說‘挖煤的’?她能跟你為什麼跟個挖煤的?他說,因為他一唱歌,連鳥都會停下來聽啊。”

“是啊,確實是,我是說,以前確實是。”凱特尼斯說道。想到麵包師這麼對陳逸寒說,凱特尼斯既吃驚,又感動。

她突然覺得,自己不願唱歌也許不是因為怕浪費時間,而是會想起爸爸。

“所以那天,在音樂會上,老師問誰會唱山歌時,你的手舉得高高的。老師讓你站在凳子上,給我們唱。我敢打賭,當時窗外所有的鳥都停止了嗚叫。”

“噢,請別這麼說。”凱特尼斯笑出聲來。

“確實,真的,當你的歌聲結束時,我就知道,就像我爸爸對你媽媽一樣,我也成了你的追隨者。”陳逸寒說道,“在以後的十一年中,我一直想鼓起勇氣跟你說話。”

“可你卻沒說成。”凱特尼斯轉過頭,盯著陳逸寒。

“沒有。所以,在收穫節儀式上我的名字被抽中,真是一件幸運的事。”陳逸寒也看向她,笑著說道。

一時間,凱特尼斯傻傻的,內心覺得很幸福,但很快,又感到很惶惑。

按說,他們是為了給觀眾表演才弄的這一套,假裝相愛,可陳逸寒的故事卻像是真的,特別是說起爸爸和那些鳥。

凱特尼斯又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確實在開學第一天也唱歌了,儘管她不記得唱的什麼了。

至於紅格呢裙子……確實有一條。

這也可以解釋另一件事,在自己飢寒交迫的那天,陳逸寒為什麼甘願捱打而給自己麵包。

那麼,如果這些細節都是真的,其他的也都是真的嗎?

“你的……記憶力真好。”凱特尼斯的臉有些發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有關你的事,我都記得很清。”陳逸寒一邊說,一邊把一縷鬆下來的頭髮捋到她耳後,“只是你沒注意罷了。”

“我現在不會了。”

“嗯,我在這兒沒有競爭對手。”陳逸寒笑著說道。

這時候,陳逸寒的耳邊,好像能聽到黑密斯在我耳邊說,“說出來!說出來!”

陳逸寒猶豫著,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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