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說道:“我有親人,有朋友,有孩子,我不會讓這種隱患潛伏在我的生活裡,這是你跟我共同的責任,你沒辦法說服我不去承擔。”
喬治笙心裡想什麼,宋喜都明白,但她莫名的就是一身輕鬆,早就過了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紀,也不是莽撞,拉著他的手往外走,宋喜道:“有你在身邊,我怕什麼啊?”
喬治笙恨不能把她敲暈了藏在最安全的地方,可最後也只是握緊了她的手,沉聲道:“嗯,不怕。”
宋喜跟喬治笙穿著運動裝離開酒店,酒店派車送兩人去幾公里外的古堡,古堡作為景觀,每天都有大量遊客買票進去參觀,各色的面板,各色的頭髮,男人女人,放眼望去亞裔面孔不多,但這些人裡,就有喬家安插的保鏢,同理,說不定哪個就是盛淺予僱來的殺手。
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宋喜跟喬治笙手牽著手,掌心裡都是汗,喬治笙悄悄用力握緊了一些,宋喜側頭朝著他笑。
古堡很大,兩人早上九點多鐘就過去了,一直到下午五點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宋喜提心吊膽了幾個小時,這會兒也早就習慣,比起恐懼,她更怕盛淺予沒來,如果這樣都不能引得對方現身,宋喜真就有些迷茫,不知怎樣才能刺激到盛淺予。
喬治笙說:“走吧。”
宋喜側頭看他,但見他面色淡淡,但眼底傳出的訊號分明是不在這裡,或者盛淺予不打算在這裡動手。
宋喜問:“現在去哪兒?”
喬治笙說:“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