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慧應該已經跟警方自首了。”
宋喜聞言抬起頭,喬治笙坐在她對面,面色平靜,她問:“什麼時候的事兒?”
喬治笙說:“剛剛做沙拉的時候順便給她打了個電話。”
饒是宋喜跟喬治笙在一起四五年了,看到他面無表情的說這種話時,她仍舊心有餘悸,準備沙拉的功夫,把方慧給勸自首了?
喬治笙道:“反正盛淺予早晚都得進去,想想還是讓他們一家三口在裡面團團圓圓比較好。”
明明就是怕找不到方慧犯案的把柄,藉此把她給送進去,還偏要說什麼讓人一家三口團圓。
宋喜抱著大碗,慢半拍道:“我可聽說方慧心臟病不輕,不會被你氣的直接犯病吧?”
喬治笙道:“犯病也得等自首過後再犯,你放心,方家人向來會控制節奏。”
見他面上毫無感情波動,宋喜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幸好我沒得罪過你。”
當喬治笙的敵人簡直是這世上最恐怖的事情,哪怕他現在脾氣變好了,那也僅僅是對自己人,對外人,他向來是‘殺人不眨眼’。
喬治笙聽出她話裡的調侃,眼皮一掀,不冷不熱的說:“誰讓她們當初給許樂打電話從中挑撥,如果許樂是個不懂事兒的,直接跟媽說了,媽心裡不舒服,你也跟著難受,這筆賬我一直記著,現在也讓她們嚐嚐被親情折磨的滋味兒。”
若是喬治笙不提,宋喜真的把這茬給忘了,但喬治笙不會忘,他這人有仇必報,還記得特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