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得到指令,同樣的話說給方慧聽,言語中平靜卻帶著威脅,方慧也不是吃素的,對這方面她很瞭解,只要國內案件有突破性進展,盛淺予跑到國外,國內警方是不好明面出動抓人的,沒理由,沒場合,國外也不允許。
所以這種程度的恐嚇對普通人而言可能特別奏效,但於她而言,不痛不癢,可想來想去,方慧還是道:“你們以為國外跟國內一樣,拿個雞毛就可以當令箭,警方隨便一句案件有疑點,就可以一直把人關著或者限制出城?事到如今,我也不在乎多告訴你們幾件事兒。”
方慧越說越肆無忌憚,似是在故意挑釁警方的權威,“先前常斌兒子和女朋友當街打人事件鬧得沸沸揚揚,警方一直對外聲稱是陰謀,有人故意要黑政府官員,怎麼始終審卻始終不見結果?是不是證據還沒找足,恰好涉案的又不是平常人,你們沒辦法草草結案啊?”
眼底嘲諷漸濃,方慧微不可聞的哼了一聲才道:“量你們也查不出什麼來,索性我再自首一次,那個案件的關鍵人是黃聰,他在加拿大賭場輸了很多錢,是我透過賭場給他平了兩千萬的債,答應他來夜城鬧一場,再給他一筆……你不用問我原因了,我也討厭常斌,當初是他接手我老公的案子,我曾去求過他幫忙,他不肯,所以我懷恨在心,包括後來董銘新卡上盜刷的錢,是我這裡不小心失誤劃錯了卡,跟他沒有關係。”
事到如今,真真假假,方慧已經不計較了,她知道董銘新是喬家設計坑進來的,可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替盛淺予把罪名扛下來,也順帶著把董銘新給保出去,當時她讓吳寧開盛淺予的車去興州時就承諾過,一定會讓董銘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