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其實最要命的還不是會功夫的流氓,而是老流氓,遇到流氓應該打,可傳統又說該尊老愛幼,所以遇到這種為老不尊的,除了站著吃虧也沒別的方式。
影片被傳到網上,曹玉英義憤填膺的‘五個億’再次成為熱議的焦點,一部分人想當然的陰謀論,把戴安娜定義為專門掏空夫家財產的心機女,如今搖身一變,成了夜城知名餐廳的老闆,又傍上了富二代常景樂,典型的心機婊上位路線。
黃聰家裡是做生意的,原本就有些底子,戴安娜她爸退休前是當地不小的官兒,但當官的不能貪汙,所以戴家一定是沒有五個億的,那這些錢哪兒來的,還不是黃家的錢?
這是正常邏輯,也恰好鑽了一個空子,黃家能從小富混到大福,十之七八靠了戴家當初的人脈和關係,戴父不要黃家一分錢,只希望黃聰能對戴安娜好,所以後來戴父退休,黃家也舉家搬到國外。
戴安娜本身很有生意頭腦,在國外的時候不少生意都是她在打理,所以與其說這些東西都是黃家的,不如說是套了黃家的殼子,出力的大部分是戴家人,但偏偏這些東西中的大部分都不能對外講,比如如何靠戴家的人脈關係?
這都是太敏感的話題,說了就是給戴家找麻煩,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
但外人不明白也就算了,黃家人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擺明了要往戴安娜身上潑髒水,戴父戴母皆是憤怒異常,毅然決然的要跟黃家撕破臉,告曹玉英名譽誹謗,並且迅速找好了律師。
短短時間,黃家兩口人都被關押在警察局裡,雖然事情不大不小,可沒人保釋也不會提前釋放,黃聰他爸人在夜城,只是聽說犯了病,在醫院住院,根本起不來。
普通老百姓最愛看的熱鬧,一個是感情八卦,一個是階級矛盾,常景樂,戴安娜和黃聰三人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想不被關注都不行,大家關注的不僅是三人究竟能鬧到何種地步,更關心黃家會是什麼樣的下場,畢竟常家可以說是樹大招風了。
常景樂一邊要照顧戴家的心情,一邊又莫名愧對家裡,心裡壓力很大,大倒不是因為其他,而是覺得自己沒能做好,沒保護好戴安娜,也沒能讓常斌省心。
但是破天荒的,常斌竟然沒有絲毫責怪,事實上他這幾天非常忙,基本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常景樂提前跟蔣文娟交了心,出了這種事情,戴安娜是最大受害者,千萬別在這種時刻雪上加霜。
蔣文娟懂他的意思,他是怕家裡在這樣的當口讓他跟戴安娜分開。
怎麼會?
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喬治笙主動找了常景樂,常景樂愁的沒心情捯飭,穿得‘樸素’,下巴上一圈兒微微的胡茬,就這樣從T臺跌落凡間。
喬治笙道:“你以前總說自己沒心沒肺,現在體會到有心有肺的滋味兒了?”
常景樂下意識的嘆了口氣,語氣低落的說:“我現在就想弄死黃聰,但又怕連累我家,不弄,替戴戴心疼,這口氣兒上不去也不下來,憋得慌。”
喬治笙說:“想開點兒,跟你沒關係,跟戴安娜也沒關係,是有人做好了陷阱往你們身上砸,躲也躲不掉。”
常景樂聞言,眼皮一挑,看向對面的喬治笙,“什麼意思?”
喬治笙不答反問:“從出事兒到現在,你爸沒有說過什麼吧?”
一語中的,常景樂眉心微蹙,幾秒後道:“我就納悶兒,以我爸的脾氣,就算明知不是戴戴的錯,也會怪我為什麼大把的好姑娘不找,羅裡吧嗦,但他這次什麼都沒說,安靜的詭異。”
喬治笙說:“那是因為你爸感覺到了,這次的事兒,不是戴安娜連累常家,反倒是你們家連累了她。”
常景樂當即眉頭蹙起,滿眼意外的望著喬治笙。
喬治笙面色如常,不急不緩的說:“我叫人查了黃家在加拿大的生活狀況,當初戴安娜跟他打完離婚官司,當地法院判大部分的財產都給了女方,黃聰手裡不動產加現金可能不到兩個億,離婚後他跟小三兒在一起鬼混,公司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經理人圈錢跑路了,小三兒以懷孕的名義要求房產加名,黃聰同意,但沒多久小三兒就把孩子給打掉了,因為孩子根本就不是黃聰的。”
常景樂聽到嗤笑,不知道該罵一聲傻逼還是報應。
喬治笙繼續道:“公司成了空殼,黃聰找律師跟小三兒打官司,但是孩子沒了,又沒有證據證明他在新增女方名字的時候是否是心甘情願,所以官司就算打下去,也是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