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錢,更何況他手裡沒有多少現金,最後只能已房價的四成兌換現金給了小三兒,整套折騰下來,他就落下一套房子,外面還有外債。”
說著,喬治笙拿出一個資料夾,道:“人要是爛到這種地步,絕對會想著以小博大一夜暴富,我讓人去查他近一年的各大賭場記錄,果然,欠了賭場四千多萬,現在就連房產也被抵押了。”
常景樂開啟資料夾一目十行的掃了一眼,冷眼道:“所以他想到戴戴?”說著,他再次看向喬治笙,“可你說是我們家連累了她。”
喬治笙說:“你往後看,最後一張。”
常景樂翻到最後一張,那是黃聰在某賭場一夜之間的進賬記錄,“兩千萬?”
喬治笙說:“你覺得以他這種人品和運氣,憑什麼讓他贏兩千萬?”
常景樂道:“想要一天輸兩千萬都不容易。”頓了頓,“你懷疑有人故意用賭場洗錢給黃聰,其實是收買他,讓他打著回夜城找戴戴的名義,其實……是衝著我家來的。”
常景樂聲音越說越低,卻從狐疑漸漸變成了肯定,在看到喬治笙那張不置可否的面孔時,更加篤定。
“怪不得我爸沒找戴戴麻煩。”常景樂豁然開朗,同時也心驚肉跳。
黃聰看似跟常家並無半點瓜葛,完全是戴家這邊的人脈,而且無論出現的時機還是把握的火候,完全都像是一個無賴纏上了前妻,誰能想到,這背後竟然是欲蓋彌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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