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宋喜還沒想過分,可既然過分的人都在振臂高呼別人過分,她要是不過分一下,真對不起這個過分的‘屎盆子’。
邁步上前,宋喜直奔宋媛跟董儷珺而去,宋媛將董儷珺擋在身後,滿眼的警惕跟防備。
宋喜來到兩人面前不足一米遠的距離,站定,伸出手,“把我爸的卡還給我。”
宋媛怒目相視,董儷珺則炸了毛,當場翻臉,揚聲回道:“沒卡!我從來沒聽過你爸給你留了什麼卡,你不要隨便找個藉口就想搜刮我們孤兒寡母,你們這不欺負人嘛!”
說完,馬上奉獻一段孟姜女哭長城般,教科書級別的冤屈大哭。
宋喜眉頭一蹙,眼底盡是厭惡跟丟人現眼。
董儷珺這麼一哭,不僅店員全都看來,就連店外一走一過的人,也都是駐足觀望。
正趕上店員過來還卡,喬治笙冷著臉道:“把門關上。”
店員迫於喬治笙身上散發的強大氣場,他說什麼,她本能的點頭應下,正跑去外面關門,祁丞也隨之趕到。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暫時…”
“找人。”祁丞閃身進來。
一眼瞥見喬治笙也在,祁丞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詫色,隨之轉化成戲謔。
邁步朝宋媛方向走去,祁丞出聲問道:“什麼事兒,怎麼鬧成這樣?”
看到祁丞來了,宋媛當場眼眶一紅,委屈之意昭然若揭,卻偏偏不言語,活像是喬治笙聯合宋喜把她們孃兒倆怎麼樣了。
祁丞順勢看向對面的喬治笙,“七少也來了,多大的事兒,能勞你大駕?”
喬治笙陰沉著面孔,毫不遮掩心底的不爽,出聲回道:“喜兒叫我過來一趟,我也以為多大的事兒,結果是老的老的還為老不尊,小的小的忘恩負義,一對兒白眼兒狼,幸好我來了,不然誰知道喜兒要受多大的委屈?”
這話說的,不僅當眾給董儷珺和宋媛難堪,就是連祁丞的臉,也一塊兒打了。
果然,對面三人臉色皆是難看,祁丞也沒了笑意,眼底多了幾分不滿,緩緩開口,聲音低沉的說:“我能理解七少護女朋友心切,但這話,未免太難聽了吧?”
說完,他又意味深長的補了一句:“宋媛是我女朋友,宋太太是我女朋友的媽媽,小輩兒吵架,還是不要牽連長輩的好。”
喬治笙面不改色的回道:“該姓什麼就姓什麼,百家姓裡面這麼多,你們偏偏看上一個宋,這是什麼毛病?”
此話一出,頂的祁丞面色更加難看,一時間不知怎麼回應。
宋喜簡直要在心裡給喬治笙拍手叫絕,知道他說話難聽,只不過是對她,第一次聽見他懟她的仇人,不要太爽快。
宋媛瞧出喬治笙非但沒給祁丞面子,反而連祁丞也給撅了,眼球稍微一晃,她趕緊出聲說:“喬先生,這是我們家的私事兒,我們私下解決就好,不需要你跟祁丞傷了和氣。”
喬治笙冷眼一撇,視線落在宋媛臉上,盡是嘲諷的口吻回道:“誰跟你是一家人?”
宋媛當場臉色一白,如鯁在喉。
祁丞徹底冷下臉,開口說:“七少沒必要為難我女朋友吧?”
喬治笙嗆茬回道:“誰為難我女朋友,我就為難誰全家。”
全家,管他男朋友還是媽,一個都不放過。
宋喜發誓,她以後再也不偷著罵喬治笙了,就衝今天他這麼給力的份兒上,她就算吃點兒虧,讓著他好了。
喬治笙步步緊逼,誰的面子都不給,祁丞思忖片刻,唇瓣開啟,他看著喬治笙,試探性的說:“那七少是什麼意思?怎麼個為難法?”
喬治笙淡淡道:“看喜兒,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聞言,祁丞將目光落在宋喜臉上,喬治笙不好說話,她總不至於趕盡殺絕吧?
想著,祁丞開口說:“宋小姐,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只要我能辦到的,我絕對不跟你討價還價,你且當給我一個面子,畢竟是在外面,沒必要讓外人看了笑話。”
宋喜是個識大局的,今天喬治笙肯趕來救場,她已經很感激了,怎麼好因為私事兒真的叫他跟祁丞撕破臉,做做樣子也就罷了。
唇瓣開啟,她面色平靜的回道:“祁先生說得對,如非必要,我們都不願意丟人現眼,有些人推我打破的茶壺,我們已經賠了,之前的事兒我也不想追究,現在我只想要回我自己的東西。”
說著,她目光落在董儷珺身上。
董儷珺躲在最後面,早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