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教匪七嘴八舌的喝問了起來。
那管事叫林伯方,是杭州林家旁系的一名族叔。原本在林家糧油鋪子裡當掌櫃,林家糧油鋪子進行改制的時候,他和許多鋪子裡的夥計掌櫃都接受了培訓,轉為大劇院的員工。林伯方便是被林伯年派來應天府大劇院當二管事的。他專門負責管理劇院的賣票和茶水伺候的工作,故而經常出現在大劇院門前照應。
他原本也是躲過了這一劫的,跟著眾人在劇院裡躲了這麼多日子沒被發現。不久前他正在為劇院放哨,但這段時間實在是驚魂勞累,所以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盹兒來。幾名教匪衝進來的時候,他沒有提前看到,當被驚醒時已經來不及示警了,所以躲在一張破桌子底下躲藏。卻不料被揪了出來。林伯方心裡暗叫倒黴。
“還不說,老子宰了你這老狗。”教匪們大聲恐嚇道。
“好漢們,好漢們,哪裡有什麼其他人啊,只有我一個人罷了。他們都跑的沒影子了,咱們這裡你們都來過很多回了,若是有人,你們豈非早就看到了。”林伯方當然不肯交代,勉力狡辯道。
“放屁!還敢騙人。這裡失了火,你卻活著。定是有地方可以躲藏。咱們來的回數是多,可不也沒看見你麼?你敢騙爺們,爺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看來你是不肯說實話了。給我打。”一名教匪破口大罵起來。
幾名教匪揪著林伯方的頭髮,拳腳交加開始毆打林伯方。林伯方臉上捱了幾巴掌,身上中了幾拳幾腳,渾身疼痛難忍,彷彿散了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