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主力的護教軍成員。
這八人以前便來過江南大劇院看過戲,他們倒是並不反感女子拋頭露面這些事,當初看著臺上光彩照人的鄭暖玉和錢柳兒等女子,他們只恨自己只是個普通廂兵,沒辦法一親芳澤。當成為青教護教軍之後,驟然間便成了可以對城中百姓予取予奪的大人物,所以,他們一直想著能找到大劇院中的女子們。第一波來的便有他們在內。
可是大劇院裡的人毫無蹤跡,怎麼也找不到。他們都覺得很是納悶。幾乎一有空他們便來走一回,可是一直沒有看見人影。今日他們在別處搶劫騷擾了一番,喝的醉醺醺的,回營時路過大劇院,便決定再來尋找一回。所以便臨時決定闖了進來。
一樓的大廳裡桌椅翻倒,垃圾遍佈。過火之後的牆壁都成焦黑之狀。幾名護教軍教匪在大廳裡走了一圈,什麼也沒發現。一名教匪倒是發現了一副掛在牆上的宣傳某出戏劇的鄭暖玉的劇照畫。也不知這張畫是怎麼儲存下來的。
“他孃的,鄭暖玉這小娘子就這麼不見了,也不知躲到哪裡去了。瞧這身段,這腰腿,當初我在臺下瞧著她的時候,滿腦子都想著如何睡了她。現在機會來了,人卻不見了。他孃的,真是沒運氣。”一名教匪嘬著牙花盯著鄭暖玉那俊俏的面龐說道。
“嘿嘿嘿,大夥兒可是個個都這麼想的。要是找到鄭暖玉,咱們可得乾死了她才過癮。可惜找不到了,也不知被哪個狗崽子給得了。說來奇怪的很,當晚咱們衝來的時候,全樓的人便都不見了。二樓還亮著燈呢,怎麼就找不到了。”另一名教匪咂嘴道。
“可不是麼?見了鬼了,怎麼就不見了。倘若找到了,咱們兄弟倒是可以一償夙願。扒光了她叫她給咱們唱戲怎樣?嘻嘻嘻。”
“哈哈哈,這主意好。不過我看到時候咱們可沒空讓她唱戲,上下兩張嘴怕是都不夠使的,拿什麼唱戲?嘿嘿嘿。”
幾名教匪口中肆無忌憚,膩聲淫笑。
突然間,一名教匪的腳無意間踩到了側翻的破桌下一個軟乎乎的東西上,那東西發出一聲慘叫。
“什麼玩意,他孃的。”眾教匪嚇了一跳,紛紛後躍,滄浪浪之聲大作,兵刃盡皆出鞘,直愣愣的盯著那張破桌子下方的幽暗處。
“滾出來,什麼鬼東西,再不出來老子們可要砍人了。”教匪們大聲喝道。
“饒命,饒命。小人出來,好漢們饒命。”一名身上穿著髒兮兮黑袍子,頭髮亂蓬蓬的人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怯生生的舉著手叫道。
“你是什麼人?怎地躲在這裡?嚇了老子們一跳。嚇死人不償命麼?”一名教匪喝道。
“小人……小人是進來找點吃的,小人……肚子餓的很了,家裡沒吃的,所以……”那人忙道。
“找吃的?來大劇院找吃的?這裡能找到個屁吃?”另一名教匪喝罵道。
“小人……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見門開著,便進來了,還以為是哪個大戶人家呢。”那人忙道。
“他孃的,嚇死老子了。可惜你年歲大了些,不然到是可以去幫著守城,吃喝管夠。”一名教匪道。
“走了走了,被這廝這麼一嚇,酒都醒了。天不早了,咱們得回去了。走吧哥幾個。”一名教匪沉聲道。
“走了走了,晦氣的緊,嚇的我現在心裡還噗通噗通的跳。”幾名教匪轉身欲走。
“且慢,不對,這個人我有些面熟。你們瞧,他像不像是江南大劇院的林管事?經常站門口作揖的那一位?”一名教匪忽然叫了起來,瞪著眼睛指著面前那蓬頭垢面之人。
眾教匪齊齊停步,瞪著眼瞧著那人。那人忙以手遮面,縮著身子,身子抖得厲害。
“給老子過來。手拿開。不然剁了你的手。”一名教匪竄上前去,一把薅住那人的亂髮,將他扯在光亮處。眾人拉下他的手仔細看了那張臉,幾名教匪齊聲叫了起來。
“林管事,哈哈哈,果然是你。”
“我不是……”那林管事大聲叫道。
“還他嗎犟嘴,當我們是瞎子麼?林管事,原來你們活著啊,哈哈哈,躲得挺好啊。這麼多天沒找到你。還以為你們死了。沒想到居然活的好好的。哈哈哈。”眾教匪哈哈笑道。
“兄弟們,咱們好運氣來了,這林管事活著,豈非是說,鄭暖玉錢柳兒她們也活著?而且也許還就躲在這裡某處?”一名教匪恍然叫道。
“對啊,可不是麼?嘿嘿嘿,好運來了。林管事,快說,鄭暖玉和你們大劇院那幫女子躲在何處?快說。不說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