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一些,但是仍舊冷著臉孔。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們這些臭男人一樣愛惜名聲?”
趙顯也不生氣,繼續給她捏著肩膀。
“這名聲好一些總不是什麼壞事嘛,以後後人提起你來,給你記在史書上,大啟國肅親王妃,一代賢妃,我也跟著沾光不是?”
“說來說去,都是你趙宗顯的理!”
項櫻氣哼哼的說了一句,隨手扔下了一床被子在地上,怒道:“今天晚上,你睡地上!”
趙顯略微嘆了口氣,黯然神傷的抱著自己的小被子,在地上打了一個地鋪。
這小妮子,還真是不好糊弄啊。
——
第二天,又是一天豔陽天,算一算日子趙顯住進陳王府已經整整三日了,這三天裡除了那一日的密談之外,其餘的時間都是在陳王府裡吃吃喝喝。
這樣的日子雖然無趣,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
畢竟他趙顯此來西楚的目的之一,就是拉斷齊楚之間的結盟,他在西楚一天,西楚就不大可能會直接進兵函谷關。
再說,經過趙顯與陳王項雲深的密談,即便西楚當真進攻函谷關,也不會給啟國帶來太大的麻煩。
說一句難聽一些的話,這陳王府一日還在拱衛西楚東疆,只要搞好了與項雲深的結盟關係,這郢都去與不去都不太有所謂。
如果郢都沒有什麼意見,趙顯不介意在陳王府住上幾個月。
很可惜的是,對於趙顯夫婦滯留在陳王府的事情,郢都很是介意,在第三天的一大早,一隊身著玄赤色官袍的郢都使者,來到了陳王府的大門之前。
皇帝派來的使者,也就是欽差了,陳王一家但凡還能動彈的,都被項雲深拉到了大門口,恭恭敬敬的跪在其貌不揚的郢都使者面前,恭聽聖旨。
那使者鼻孔朝天,掃視了一眼眾人之後,把目光望向了絲毫沒有下跪意思的趙顯,尖聲質問:“大膽!陛下聖意當面,你敢不跪?”
趙顯撣了撣衣袖,聲音輕蔑。
“有事說事,本王是大啟的親王,為何要跪你西楚的聖旨?”
那使者更為忿怒,尖聲道:“南朝的親王就可以這般不知禮數嗎?莫非你在南朝之時,見到南朝的皇帝,也是這般倨傲?”
老子在臨安,那是人在屋簷下!現在出了自家屋子,在外面如果變成了一副磕頭蟲的模樣,那還當個屁的親王!
想到這裡,趙顯衝著這個疑似宦官的郢都使者翻了翻白眼。
“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