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後代。
至於第三個，就是馬幫的大當家，人稱血海無量的凌震天，近來此人閉關衝擊大宗師之境，涼州境內因此氣氛詭異，無數暗流激盪，顯然有大風暴在醞釀之中。
而在下，幾經思索排查，最後還是認為凌小小跟馬幫有關係，你在馬幫呆了那麼長時間，不知是否有相關的線索？”
聽完於修的敘述，曹勇勉力坐起，捂著胸口咳嗽一聲，眼神明亮，點頭道，“於兄想的不差。我在馬幫之時，雖然一直跟在叔叔曹奎的手底下，很少接觸大當家凌震天和二當家哥舒翰。
但我曾聽馬幫的一個老人說過，凌震天的確有一個愛女，年紀不大，心性單純，相貌美豔，被他當做掌上明珠，那是要什麼給什麼，連我叔叔曹奎和哥舒翰也對這個侄女十分喜歡。
不過她不叫凌小小，而是凌秋水。
至於凌威與凌小樓，這二人雖然了得，但還沒那個實力和魄力派出一位宗師高手保護自己的後人。”
話說到這裡，於修已經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如果凌小小真的來自涼州，那麼有八成的可能是凌震天的女兒，就像曹勇說的，只有凌震天這樣的人，才能驅使一位宗師高手保護自己的愛女，至於另兩位，雖然也是厲害非常，但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和陰無忌對視一眼，於修的眼中又興奮之色，同時曹勇看著這兩人，也隱隱明白了什麼，凌小小如果就是凌秋水，那麼現在她在天星幫，還和皇甫旭在一起，這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
等凌震天功成出關，成就大宗師武道，再有橫跨數州的馬幫為後盾，皇甫旭只要不自己作死，那在渝州涼州乃至周邊的青州幷州都是無可招惹的存在，哪怕像螃蟹一樣橫著走，那也沒人敢看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