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部隊開的工資,偷偷給他寄過來一些,所以他才能把話說的這麼直接。
古瀚聽到這話,搖頭說道:“去年挺好,但現在不行。”
“怎麼了?”古瀟皺眉問道。
“荷塘那邊的王貴生非要買我的地,我不幹,他找人嚇唬了我好幾次,又要搞你弟妹,又要搞咱老媽的。那我就想,咱平頭老百姓就別惹麻煩了,所以把地賣他了,準備上縣裡開個小廠。可合同簽完了,他除了之前給我的三萬塊錢以外,到現在一毛錢尾款都沒給我結。”古瀚喝著酒說道:“現在我正告他呢。”
“很麻煩嗎?”古瀟皺眉問了一句。
“不麻煩。”古瀚停頓一下,笑著說道:“咱們合同都是白紙黑字籤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他要拖延款項,法院估計會把地重新判給我。反正不管咋樣,最後咱哥倆肯定都能有個事兒幹。只要勤快,日子肯定能過好。”
古瀟低著頭,輕聲說道:“大哥,這幾年混的不好,拖累你了。”
“一家人,說這些幹什麼。”古瀚笑著端起了酒杯:“來,喝。”
“喝完你早點回家吧,別讓弟妹惦記。”古瀟端起了酒杯。
一個小時後,古瀚站在家門前,滿身酒氣的說道:“……明兒我過來接你和媽回家吃飯。”
“嗯,慢點開。”古瀟囑咐了一句。
“哎!”古瀚笑著擺手,轉身離去。
……
一個小時後,古瀚回到鄰村家裡,剛一推門就看見媳婦披頭散髮,用衣衫蓋著身體,坐在床上大哭。
“怎……怎麼了?”古瀚衝進屋內立馬問了一句。
“別打官司了……別打了……!”媳婦崩潰著大哭:“咱們搞不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