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爺爺曾經跟隨著川軍,走過大江南北,不知道負傷過多少次。有句話說得好,百萬川軍男兒郎,不滅敵寇誓不還。雖然古瀚沒有當過兵,但家族基因擺在這兒,站起來也是堂堂七尺高的漢子,這種屈辱他肯定受不了。再加上他喝了酒,就拿了柴刀去找黃元。但無奈這個村霸正好在跟狐朋狗友喝酒……那後果就可想而知了。
古瀚被暴打一頓,直接扔到了山坡下,隨即黃元打電話安排了所裡的朋友,還有縣醫院的院長,直接把一起重傷變成了車禍。
古瀟原本沒想這麼早找黃元,但弟弟治傷迫在眉睫,他手頭又沒有錢,就只能來到了黃家。
整個荷塘村最高的二層樓內,黃元梳著分頭,挺著個大肚子上,左手右手上戴了四個瑪瑙黃金的大戒指,歪脖看著古瀟問道:“你弟弟出事兒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古瀟沉吟半晌,話語簡潔的說道:“黃大哥,官司我們不打了,小瀚是不是騎摩托車從山塄子上掉下去,我們也不追究了……你給我拿十萬塊錢,這事兒就結束了,行不行?!”
黃元聞聲一愣,伸手指著古瀟說道:“你挺上道啊。”
古瀟看著黃元:“我就這一個弟弟,你就當救一條人命了,行嗎?黃大哥!”
黃元歪脖看著古瀟:“不行。”
古瀟愣住。
“我要給你錢了,那不是此地不無銀三百兩嗎?縣裡的人都得以為事兒就是我乾的啊,這壞我名聲。”黃元低頭點了一根中華,話語簡潔的說道:“我可以借給你兩萬塊錢,但你得打欠條。”
古瀟聽到這話,站起來吼了一句:“黃元,兔子急了還他媽咬人呢!”
黃元歪脖看著古瀟:“……兩萬你要不要?”
“要多少,我自己過來拿。”古瀟臉色陰沉的扔下一句,轉身離開了二樓。
黃元愣了一下,當時沒理解古瀟的話。
晚上九點半。
黃元聽到樓下狗叫,披著衣服剛要出去看看,一隻手掌就抓住了他的頭髮。
一抬頭,黃元看見了古瀟:“你他媽怎麼又來了?”
“噗嗤!”
“噗嗤!”
“噗嗤!”
“……!”
古瀟一聲沒吭,只埋頭猛捅。
……
緬d小勐拉夜總會內。
金泰宇託著下巴,皺眉嘆息道:“那地方偏遠,家族,宗族關係又很複雜,有時候小人物是真沒辦法伸冤……也沒地兒伸冤……。”
付志松抽著煙,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立場,瞪著眼珠子罵了一句:“艹他媽的,這個老黃也太他媽不是人了!這b樣的就得蹦出來個戰士給他整死……扒皮抽筋……。”
李寧聞聲說道:“他死了,當天就死了。”
付志松聞聲愣了半天:“死了?古瀟乾的?”
“對。”李寧點頭。
金泰宇聽到這話,也立馬問道:“他通緝就是因為殺了黃元?”
“不僅僅是殺了黃元。”李寧搖頭。
金泰宇一愣:“不就是黃元和他家的事兒嗎,還有別人嗎?”
李寧說到這裡,眉頭緊皺的回應道:“確實沒有別人的事兒,但黃元哥四個,還有家裡18歲以上的男孩,一夜之間全部被幹死了。”
“什麼?!”
金泰宇和付志松聽到這話,全部懵b,呆愣。
“死了9口人。”李寧吸了口煙說道。
金泰宇緩了足足有一分鐘後,才費解的問道:“為什麼啊?!不就黃元一個人整了古瀟弟弟嗎?”
李寧沉吟半晌,聲音沙啞的說道:“古瀟臨走前跟他弟弟說,你癱瘓了,媽身體也不好……黃家但凡再出一個畜生,你們誰都活不好,所以我乾脆把他們全整死。”
金泰宇,付志松滿眼驚愕。
“這事兒驚動了省廳,”李寧輕聲補充道:“但在本地,尤其是在荷塘,老百姓提起古瀟都豎起大拇指。用當地的話說就是,縣裡沒幹好的事兒,古瀟幹好了。黃家死的那些人,恰巧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這下滅門了,荷塘本地人也輕鬆了。起碼往外送山貨也沒人抽成了,而且到現在橫縣那邊的混子,都沒人敢去荷塘周邊那幾個村嘚瑟。”
金泰宇聽完後,久久不能平靜:“我一直以為古瀟是個拿錢辦事兒的亡命徒,但沒想到他還有這個經歷。”
“他心態失衡了。”付志松皺眉評價道:“從要退伍就不順,當不好的事兒集中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