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嚇得起了雞皮疙瘩的手臂,冰涼冰涼的。要不是還有意識,她都以為自己昇天了,咬著衣領,生怕自己哭出聲音。
人家出去外面上實踐寫生課都是又是吃好吃的,又是拍美照炫朋友圈,輪到自己就是摘個覆盆子也能滾進山洞,時刻都是玩心跳面臨著被詐死的危險。
連個同伴安慰都沒有!
糯米糰子都快要被自己悲催的命運給弄哭了。
“嗚——”情緒上來了是擋也擋不住,她一不小心咯了一下。
“誰?”本森和希德立馬警惕起來,一致望向洞內。
對方又是換成了阿拉伯語,好像這個語言帶著什麼區別使用條件般。
如酥被嚇得魂都飛了,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腳下一軟,不下心踩滑了一塊小石頭。
平日裡沒聲響的動作經過狹小的洞內放大了好幾倍。
“你呆在這裡,我進去看一下。”本森將子彈上膛,不容置啄地篤步靠近如酥。
“是誰?出來,要不然開槍了。”
如酥不敢作死,斷斷續續道,“請,請你們別開槍,我出來,我身上沒有攜帶任何的危險武器,請你們別開槍。”
聲音從喉嚨裡說出,帶著暗啞和乾乾澀,她都懷疑不是自己的聲音了。
如如軟綿的嗓音,本森揣摩對方的年紀不大,鬆開了放在扳機上的食指,但水平舉起的手槍並沒有放下來,“雙手高舉抱頭出來,立刻。”
依舊是嚴厲的命令。
如酥戰戰兢兢地挪了出來,乖乖地抱著頭,“大叔,我是好人,你別開槍……”
子彈不長眼,她的命可是無價的。
大叔?
wtf?本森臉一抽,他才二十幾歲就被人叫大叔?!
這個身子著實讓本森微愣了一下,“你是哪裡人?”這流利的阿拉伯語讓他很是懷疑是他國特工。
“我是A國渡城人,你別用槍指著我,我……怕。”如酥根本不敢看對方,生怕偷窺惹怒了對方。
本森依舊沒有放下手槍,只是覺得很奇葩,用槍指著任何人都會很怕,但他還是第一次見一個人三句不離口地說著自己拿槍指著很怕。
聲音中還帶著那麼幾分哀怨。
本森一把將她的包包扯掉,發現這丫頭還真的沒有什麼可疑的危險物。
拎小雞般把她拎到希德那邊。
“你幹什麼?把她幹掉,指不定是哪國的間諜,別惹了麻煩。”希德掃了眼如酥,又埋頭苦幹。
——把她幹掉!
如酥腳下一軟,怕得要命,一個人的生命,在他們眼裡就這麼不值錢?不問任何原因就把她幹掉?!
她也不是沒腦子,這兩個人之前都有殺人,自己現在跟他們談法律肯定是找死,索性把自己掉在這裡的事說了一遍。
博同情!
言辭深切感人肺腑,她自認為。
“我真的不是間諜,我連什麼叫間諜都不知道。”如酥講得口乾舌燥,“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也聽不懂你們說了什麼,放我走吧,我就是個很普通的學生而已。”
她快要跪下了。後背沁出一層冷汗。
本森突然間就笑了,“放你走?我們放你離開這裡,指不定你出了這個洞穴什麼時候被亂彈掃死都不知道。”
他們並不是神仙,哪裡知道外面是否有別國間諜的埋伏。
良久,她偷偷地掃了眼他們,“你們能帶我出去嘛?”
“沒空,我們有活幹。”希德依舊是在敲打鍵盤。
“沒時間,我們不會在這裡呆很長時間,你就自生自滅吧。”如果現在慈悲,B國的千萬子民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他們不敢對一個人寬容。
本森徐徐抬起手中的槍。
如酥瞳孔猛地一縮,小臉刷得便得接近透明色,“你,你要幹嘛?”
“你太吵,我要把你敲暈。”
“別,我看你們在搗鼓這東西很久了,要不,讓我試一下?”她伸手抱頭,垂眸看著地上的精緻盒子,上面的花紋很是熟悉。
記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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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有二更,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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