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親別的女人,都沒有對他這麼主動過的。
一想到這裡,男人胸口就像是憋著一團火,怎麼看張緲緲怎麼地不順心,得要讓杜遲舟好好教育一下他的女人了。
左諾原本一張明朗的俊臉,秒變成陰深深的臉。
如酥低著頭迅速靠近毒區——左諾的身邊。
如酥安全帶都還沒有繫好,車子便一溜煙地滑了出去。
小女人驚呼一聲,“左諾,你這是受了什麼刺激?”話一說出口,她又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伸出纖纖玉指,戳了戳他的胳膊,“你吃緲緲的醋?”
左諾不說話,只是一張臉很是肅穆,平時就是一塊移動的冰塊,這會是北極裡常年冰封的冰川。
還真別說,左諾此時在心底裡算著緲緲之前說如酥每次都要親她一下,那一年四季到底要親多少下,在把這些年累加一下。
特麼的張緲緲,你下次再敢招惹我女人試一試!
如酥濃翹的睫毛輕微地抖動著,像是一對雨蝶辦般靈動美麗,餘光裡是男人五骨分明的手指,緊緊地扣著方向盤,窗外淡金色的陽光鋪在上面,像是一幅至善至美的藝術化作。
不會吧?他一個大男人,連她閨蜜的醋也吃,不怕被自己酸死?
不過,她男人吃錯的樣子真是……有點可愛,生悶氣。
花家……
花雪以前的生活日常就是跟朋友們打打麻將逛逛街,現在的日常就吃隔三差五去看江薇,不知道江如酥使了什麼手段,竟然給江薇定了一個故意綁架罪和故意重傷罪,判了三年的刑罰。
花雪看完江薇從外面回來,便看見江生然拿著一大疊的東西往樓上走,偷偷摸摸地,一想起這幾天他對自己沒一點好眼色,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江生然,自打薇薇判了刑之後,你就沒有去看過她一眼,也不去公司上班,江氏集團遲早會被江如酥那個賤蹄子給搶走。”
一提到如酥,她一張濃妝的臉都是一片的陰鷙,恨不得將如酥生吞活剝。
不等他的回話,花雪指著江生然的鼻子罵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這幾天都是偷偷摸摸的。
“那你呢?”
——那你呢?
之前被兩個老男人壓在身上的感覺從腦子裡一閃而過,她心下咯噔一跳,難不成他知道了這事?
即使是厚重的妝也擋不住女人慘白的臉色,“你……”
江生然沒好氣的剜了她一眼,“要不是你們去找楚流菁和江如酥的麻煩,薇薇現在還會待在警局裡?這幾天到處求人,我什麼臉都沒了。
江如酥那死丫頭真是絕情,不幫忙就算了,還乘著這件事在董事會上挖我牆角。”
沒錯,這幾個星期,江如酥憑藉著這件事獲得了外界的同情,更是仗著自己的才華和以前佔有的股權在董事會里站穩了腳跟。
因為江氏的股票受到這事的影響,已經不斷地跌了好幾個百分點,已經降到了近十年的低谷,董事會那群老頭對自己的意見越發地大。。
這裡面,肯定有江如酥那女人在搗鬼,引導股票股價的走向。
“這肯定是左諾在背後幫著她,不然就憑她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大學生,能有什麼本事撐起江氏?”
本來她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江生然一張臉都已經黑了,花雪不在江氏上班,自然不知道董事會上的一些決定,雖然左諾有在幫助江如酥,但上個星期江氏的一個大專案的奪標出現了問題,是江如酥的方法決策起了關鍵性作用。
本來董事會的那群老古董是不認同江如酥的,但因為那個大專案,董事會看江如酥的眼神比看他這個董事長都還有熾熱。
現在,他因為在外面養小三,生了私生女以及包庇江薇傷害楚流菁的攻擊話語弄得好男人形象全無,因為這幾年公司有幾筆資金的去向不明,被停職察看了。
這是明顯的對他進行隔離察看,他要是不知道那就是真傻了。
這事,他還沒臉說給花雪聽。
“你這袋子裡裝的是什麼?”花雪好奇地要取江生然手中的檔案,卻被他一巴掌拍開,“別動,這東西是機密。”
男人神情緊張,將檔案袋緊緊拿著,生怕別人搶掉。
“我要了也看不懂,你說現在怎麼辦?”花雪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攬著江生然的胳膊,又開始抽泣起來。
“你特麼的煩不煩,整天就知道哭,除了哭你還有什麼出息?整天只知道逛街打麻將。”江生然倏然站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