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發現今天的花雪越看越礙眼,轉身就往樓上走,順帶捎上了檔案袋。
以前他是真心喜歡楚流菁的,但後來楚流菁的才華在商業上展現出來,迅速地將他的才能給全部遮掩,在楚流菁的身邊,他一點也沒有感到被需要的作用,那個時候渡城的人就說他是個吃軟飯的。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忍受這種氣?
他是知道花雪是有勾引自己的,一次意外他便上了花雪,花雪性子嬌弱,喜歡摟著他的藥,凡事都以他為天,這讓他男性的自尊心和驕傲得到強烈的滿足。
那個時候,他就漸漸討厭起了楚流菁。
看著男人在拐角處消失的身影花雪員額不能哭泣可憐的臉立馬變成了猙獰陰狠,狠狠地錘了一下柔軟的沙發,咬牙切齒髮誓,江如酥,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
一個多小時後,左諾將車子停在別墅裡的地下車庫,如酥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從頭想了個遍,自己曾多次開口,但男人並不買賬,始終不說一句話,這可把小女人給急壞了。
她家男人吃醋生氣了!!!!
身子驀地被騰空,如酥驚呼一聲,短短兩秒內她又坐在了左諾的大腿上。
腦子裡又想起自己跟他的第一次,自己吃了藥迷迷糊糊的可熱情了,當時還主動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耳邊嗡嗡作響,臉頰上起了紅暈,在淡黃色的燈光下,她水光瀲灩,一對黝黑的眸子裡的小野獸漸漸復甦。
左諾一手託著她的細腰以防她後仰摔倒,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沒錯,我就是吃醋了。”
他迅速躊躇一張溼紙巾在她唇瓣上擦拭著,認真地不行。
略帶薄繭的大拇指在她瑩潤的粉唇上反覆磨挲,“以後除了我,你不準再吻別的女人,張緲緲和映冬,都不準!”
“嘶——你輕點!”如酥兩手抓著他的手腕,有點幽怨的看著他。
這該死的小女人,自己做錯事還一副受委屈的模樣,低啞的話語從他喉嚨裡溢位,“再這麼看我弄死你。”
這個“弄死”的意思很是指的研究,如酥火速移開視線,一張臉灼燒得不行,“那要是別人親……”
“那就撕爛她們的嘴!”男人氣得不行,狠狠地在她的細腰上擰了一把,手上傳來柔軟嬌嫩的觸感讓他小腹處的邪火越來越大。
如酥發現自己遲早會有一天被這個男人帶偏,外界的禁慾國民老公,在她面前,簡直是刷三觀,葷段子一句又一句。
敢情被他那淡漠禁慾的表情給騙了。
但現在主要的問題是,把這個男人給哄好。
因為男人要是生氣了,後果她承受不起。
“我以後不親別人了,只親你一人,你不要生氣行不?”
她的聲音很是甜軟,雖然很柔,但是卻是柔中帶剛的那種,給人一種安靜又狂野的感覺。
“那要看你怎麼表示了。”左諾上半身呈放鬆狀地靠在車椅後背上,眯著一對俊目盯著女人看。
彷彿能看出一個洞來。
如酥吞了吞唾液,一股緊張從心臟處傳到指尖,又麻又癢的。
這地下車庫只放了左諾的車子,加上左氏父母也不在這裡住。
一想到這裡,如酥才放開了膽子,纖纖玉手搭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垂頭親了親男人的喉結,“諾,我知道錯了,別生氣哈。”
她還騰出一隻手使壞地在男人胸膛處畫圈圈,像是蜻蜓點水一般。
果然,男人下一秒便渾身一緊,一對桃花眼淺眯著,黝黑的眸子裡暗暉不明,一把抓著她搗蛋的皓腕,“小女人,哪裡學的?”
聲音低沉有磁性,很明顯地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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