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我總感覺這事有蹊蹺,這裡不是久留之地。"馬志窗看了看馬保國,心中有了退縮之意。 馬保國緩緩點了點頭,小聲道。 “我也這麼看,這事先告一段落,咱們先回馬山,只是……可惜了老子那匹白玉奔雷駒,這真是他孃的偷雞不成,倒丟把米!” "行了,咱們走吧!" "走!" "......" 李素玉前腳到吳瀟的住處,後腳,柳惠和沈金煉也跟了過來。 過山峰坐在吳瀟房間門口的凳子上,背靠牆壁,不知道在想什麼,抬眼看了看走過來的三個人。 他認識李素玉,但不認識柳惠和沈金煉。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過山峰也根本不關心他們是什麼人。 他只是抬頭看了看三人,便又靠回牆壁,閉目養神。 這個態度讓除了李素玉的其他二人有些莫名其妙。 柳惠和沈金煉互視一眼,皆是不明白,這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不鳥他們,還這麼拽! 李素玉卻對他的態度已經習以為常。 李素玉輕咳一聲,朝著過山峰道。 "怎麼樣了?還有沒有掌門弄好的解藥?" 過山峰睜開雙眼,淡漠的看了李素玉一眼,並未言語。 他的目光讓李素玉有些難堪,她皺了皺眉,正欲說話,過山峰卻淡淡道。 “不知道。” 簡單的三個字,頓時讓柳惠和沈金煉一愣。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如此對李素玉說話。 在他們的記憶裡,李素玉可是個桀驁不馴的犟種,平日裡遇到看不慣的人都是直接破口大罵,怎麼現在卻對這麼個男人畢恭畢敬的,被冷落卻也不敢說半句,這讓他們二人有些頗為不解。 李素玉也沒料到過山峰會這樣蔑視自己,她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不禁臉上閃過一絲怒意。 但隨即她又忍住,臉色恢復正常,道。 "那......我進去看看。" 柳惠和沈金煉看李素玉吃癟,不免心中大驚,但也同時對過山峰產生了好奇,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為什麼會對李素玉如此? "等等。" 過山峰卻忽然開口喊住李素玉。 柳惠和沈金煉也停下腳步,看向過山峰。 過山峰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隨後又收回目光,淡淡的說道。 "他說過,不想讓人進去打擾他。" 說完,過山峰便繼續靠牆坐在那裡,不再搭理他們,彷彿是睡著一般,完全將他們當成空氣。 這讓柳惠和沈金煉更是一愣,不過他們很快便恢復過來。 李素玉則是咬了咬牙,臉色鐵青,過山峰這是明擺著不給她面子啊! 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她感覺顏面盡失。 李素玉咬牙,道。 “過山峰,我知道你跟吳瀟掌門的關係不錯,但是你做人做事真的過分,你別太囂張了!" 過山峰聽到這話,睜開雙眼,淡淡的瞥了李素玉一眼,冷冷的說道。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你們不能進去。” 李素玉頓時啞火了。 她知道過山峰的脾氣,這人就是個木頭疙瘩,不管你說什麼,他都是不亢不卑,你說一他絕不回嘴,甚至你罵他,他都不會有任何反應。 但是,如果他要幹掉某個人,他也會面無表情的出手,對方可能連下跪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見兩人這種狀態,柳惠不禁有些擔心,他們不會突然打起來吧?那就不妙了! 柳惠朝李素玉使了個眼色。微微搖頭,示意李素玉不要多事。 李素玉看了看過山峰,見他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死樣子,不禁暗惱。 沈金煉也連忙上前打圓場,對過山峰道。 "這位兄臺,我叫沈金煉,看閣下氣度不凡,不知閣下高姓大名?" 過山峰沒有回應,他當然不會有任何反應,對於這種毫無意義的交談,他很少會有反應。 沈金煉的麵皮有些抽搐,心中暗歎一聲,這人真的太傲了,太不講禮貌,太無趣! 柳惠看見這一幕,忍不住再次拉了拉沈金煉的衣角,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可笑。" 這一次,過山峰終於開口了,但是依舊面色如常,沒有什麼波動,讓人摸不清他是喜是怒。 柳惠和沈金煉都是一呆,心中更加疑惑,這人怎麼了?為什麼要說可笑?可笑什麼? 沈金煉,道。 “嗯……你剛才說什麼?” 過山峰冷哼一聲,淡淡的看了沈金煉一眼,道。 "我說,你可笑。" 沈金煉臉色大變,他雖然知道這人很狂妄,但沒料到他會如此直截了當的諷刺自己。 這讓他非常的憤怒,但是又找不出什麼藉口,只能狠狠瞪著過山峰,心中暗恨。 李素玉也沒料到過山峰會說出這番話,她也很想幫著沈金煉,但是她卻知道過山峰是誰也招惹不起的,所以她也不敢亂說,生怕惹得過山峰動怒。 這時候,沈金煉突然哈哈大笑,道。 "我可笑?" 過山峰也是冷笑連連,道。 "對,可笑。” 李素玉看了過山峰一眼,暗歎一聲,心中也有些擔心,這兩個人要鬧起來,她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收場。 沈金煉臉色越發陰沉,看向過山峰的目光中也帶著幾分兇狠,恨不得上去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