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間一看,一個隨從打扮的人唯唯諾諾的站在院子裡,是吳誠派來的人,那人雙手託著一個托盤,渾身抖個不停。 往托盤裡一看,裡面放著一張寫滿字跡的紙,紙張上方寫著生死狀三個大字,生死狀旁邊放著一個白玉筆山,筆山上放著一支蘸滿墨水的狼毫毛筆。 “吳誠這個難纏的傢伙,怎麼這麼沒完沒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本來以為吳誠只是圖個嘴裡痛快,沒想到他竟然是認真的,吳瀟拿起托盤裡的毛筆,在生死狀上工工整整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算是接受了他的挑戰。 “回去告訴吳誠,比試那天讓他把脖子洗乾淨等死!” 吳瀟輕哼一聲,將毛筆一扔,回了房間。 那隨從如釋重負,他真的很怕吳瀟會狠狠將自己揍一頓,連地上的毛筆也顧不上撿了,便匆匆帶著生死狀離開了院子。 房間中,吳瀟躺在床上,耳邊響起爨天雷的聲音。 “你現在感覺咋個樣了?給還整的成?” 爨天雷有些擔憂的問道。 吳瀟卻是搖了搖頭。 “感覺不太樂觀,我現在渾身使不上勁,而且真氣恢復的速度也是極慢,這都過了好幾天了,我現在體內的真氣還不到與吳奉山比試時的一半。” 爨天雷嘆了口氣,道。 “既然如此,那你搞什麼還要接受人家的挑戰?你就不怕自己會被打死掉給?” 吳瀟頓了頓,道。 “我沒想過要贏,我只是不想輸。” 次日清晨,吳瀟正在房間裡休息,聽見外面吵吵嚷嚷,其中似乎還夾雜著珊兒的哭聲。 吳瀟意識到不對勁,猛地睜開眼,起身衝出院子。 院門外,珊兒嚇得蹲在地上抽泣,一個胖子蹲在珊兒面前,一臉猥瑣的撫摸著珊兒的長髮,三五個人站在胖子身後,一邊加油鼓勁,一邊肆無忌憚的大笑著。 吳瀟一眼就認出了那胖子,就是那天在祠堂的那個,沒想到狗改不了吃屎,今天又來找麻煩。 吳瀟心頭火起,一腳踹在那胖子的肩膀上,雖然現在的他還很虛弱,但是這一腳卻是力氣十足,一腳就將那胖子踹得翻倒在地。 吳瀟並不罷休,上前幾步,一把抓住那胖子的右手。 “我讓你摸!” 吳瀟猛地反方向一掰,只聽見一聲恐怖的脆響,那胖子的右手手骨已經斷成幾節,軟塌塌的垂了下來。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胖子疼得冷汗直冒,坐在地上咒罵起來。 “是吳誠少爺讓我來的,你竟然敢打我!等會吳誠少爺來了!你他孃的就等死吧” 這話一說,吳瀟更是火冒三丈,一腳又踹翻了那胖子,坐到那胖子肚子上,一巴掌下去,將那胖子的槽牙又打掉一顆。 “吳誠的人又怎麼樣!你欺負我的人就不行!打你不用挑時候!老子想打就打!!!” 周圍的人只是呆呆地看著,沒人敢上前說半句話。 “住手!你這條瘋狗!”一聲怒吼從前方傳來,吳誠坐在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上,身後跟著五六個揹著刀劍的親信。 吳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吳誠,完全當他是空氣,轉頭看了看被嚇得面無血色的珊兒。 “這死胖子他剛才有沒有打過你?” 珊兒聲音都有些發抖起來。 “沒……沒有……” 吳瀟根本不管有沒有,只是一巴掌接一巴掌的落在那胖子臉上。 打到實在不想再打了,吳瀟才扶著腰站起來,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 四周的人看著這一切,都驚呆了,連吳誠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地上的那胖子臉被打得跟豬頭一樣,滿嘴的牙被打掉一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吳瀟揉了揉自己打人打到發酸的腰桿,拉起珊兒就走,吳誠的親信立馬圍了上去,攔住去路。 “吳瀟,你小子也太目中無人了吧!你知道我們今天來這是幹什麼嗎?嗯?” 吳誠用手裡的馬鞭指了指驚魂未定的珊兒。 “這個丫鬟可是家族花銀子買來的,算是家族的財產,反正你也贏不了我,家族長老說了,要將她許配出去,你最好少管閒事。” 吳瀟指了指地上那個胖子,不屑道。 “許配給誰?給他?難怪他會這麼為你賣命,但是你睜開眼睛看看,他現在還有那個能力洞房嗎?” “許配給誰都不管你的事!這事情家族長老已經點頭答應了,識相的趕緊把人給我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吳誠氣哼哼的說著,親信們也都紛紛拔出刀劍指向吳瀟。 “吳瀟不甘示弱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不交!除非你在擂臺上贏了我!” 又一個聲音響起。 “哎呦呵!這誰啊這是!這大清早的跑來我地盤上咋咋呼呼的!” 正當雙方劍拔弩張之時,二叔慢慢悠悠的從遠處走來。 “二叔……” 吳瀟叫了一聲,想要開口,二叔卻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多話。 吳瀟心領神會,站到一邊,不再說什麼。 二叔看著馬上趾高氣揚的吳誠,一臉的不悅。 “大侄子!不是我這個當叔叔的說你,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這麼不懂規矩?見到我這個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