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兵丁臉色刷白,渾身直打哆嗦。
“主動站出來認錯,我東鄉侯既往不咎,等到我點名,就依軍規處置了!”
那些兵丁撲通一聲跪下了。
有一個帶頭的,其他的紛紛跪下。
“我讓你們站出來,不是跪下!”東鄉侯道。
那些兵丁忙站起來,雙腿打擺子的走到東鄉侯面前。
東鄉侯看著他們道,“為什麼報假的名冊?”
沒人說話。
“是想當逃兵還是怕我東鄉侯去找你們父母妻兒的茬?”東鄉侯問道。
還是沒人說話。
東鄉侯走到那些兵丁跟前,一個個心顫抖的就跟篩子篩糠似的。
東鄉侯道,“我不管你們是因為什麼樣的心情報的假名冊,但我東鄉侯一言九鼎,說一不二。”
“雖然我向皇上要了你們,但我東鄉侯不會逼你們。”
林叔點了一炷香。
東鄉侯指著那香道,“這柱香燒盡之前,你們誰不願意留下,都可以走,我絕不阻攔你們,更不會報復。”
“等香燒盡,只要還站在這訓練場上的,都將歸我東鄉侯的麾下。”
香靜靜的燃燒。
那些兵丁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沒有人敢動。
林叔善解人意。
知道他們都沒膽子邁出第一步,所以他安排了人給他們壯膽。
先是一兵丁站出來,走了。
然後第二個兵丁站出來……
有了人帶頭,那些兵丁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尤其是那些謊報名冊的,一下子走了二十多人。
等香燒盡,訓練場只剩下七百人了。
雖然人走了不少,但東鄉侯一點都不生氣。
他甚至很高興。
因為留下的人比他預料的要多。
林叔搬走了香爐,東鄉侯開始訓話,其實在他來之前,林叔已經訓過了。
總而言之就一句話——
東鄉侯有自己獨特的訓練方法,和他們之前不同,會很累。
但所有的累都是值得的,在戰場上,你不比別人強,你就會成為別人的刀下亡魂,不要覺得自己運氣夠好,想想你的父母妻兒,你賭不起,更輸不起。
訓練很苦,但想想蘇小少爺,他能扎半個多時辰的馬步不是天生的。
東鄉侯要求他每天都扎馬步打好基礎,不管颳風下雪,一日不落。
他們七尺男兒,不會比一個孩子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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