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碧痕膏管用,她就不用吃那麼多苦兮兮的藥了。
想到那些藥,謝錦瑜就瞪蘇錦了。
上回害她人前失禮,又害她娘被蛇嚇的撞倒燈燭燒了屋子,明明知道就是她害的,卻逮不住把柄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心情一不好,說話就難聽了,她望著蘇錦道,“大嫂被罰在佛堂抄家規反省,不是還沒有七天嗎?”
蘇錦望著她的臉道,“在豫親王府,大姑娘攪亂了賞荷宴,要罰跪三天,現在臉也好了,該罰跪了吧?”
謝錦瑜臉色鐵青。
兩人四目相對,眸底火光噼裡啪啦的燃燒。
針尖對麥芒,見面就掐。
要是針鋒相對也就罷了,偏偏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老夫人頭疼道,“好了,都給我消停點兒。”
謝錦瑜瞥過臉去。
蘇錦臉上淡笑如花。
老夫人把茶盞放下道,“瑜兒,你給你娘侍疾。”
“大少奶奶家規免了,抄一百遍佛經替郡主祈福。”
蘇錦眉頭一皺。
老夫人偏袒謝錦瑜,她不反對。
但這麼打壓她,蘇錦意見就大了。
罰她在佛堂待七天,她也只差兩三天了。
在沉香軒裡待兩天,她也不一定抄夠一百篇佛經啊。
有些話蘇錦不想說,但如果老夫人逼著她說,那她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蘇錦動了動手腕道,“昨兒手腕扭了下,還隱隱作疼,怕是沒法抄佛經給母親祈福了。”
說完,她望著謝錦瑜的臉道,“母親受傷了,我身為兒媳婦什麼都不做,也說不過去。”
“既然碧痕膏那麼管用,母親的手燒傷又需要,皇上素來疼我,我便進宮幫母親向皇上討一盒,也能順帶探望下我弟弟。”
一股淡淡的威脅氣息在屋子裡蔓延開。
王媽媽嘴角抽了下。
能把威脅說的這麼輕鬆的,大概也只有大少奶奶了。
老夫人握著佛珠的手攢緊了幾分,眸底一抹暗芒忽閃而逝。
“郡主已經向皇上討了兩盒碧痕膏了,再去要,皇上該覺得鎮國公府不知足了,”老夫人道。
“既然手腕疼,不便抄佛經,那就去佛堂誦一千遍佛經給郡主祈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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