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離京辦差,結識到了心上人,即便把他的錢給了人家姑娘,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誰想到他在京都胡鬧就算了,離京還有光膀子打劫的癖好。
在京都丟他的人不算,離京的還可勁的糟蹋冀北侯府的臉面!
他怎麼生了他這麼一個混賬東西?!
冀北侯夫人也瞪著兒子,“打劫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鈞山一臉無辜道,“兒子也不想打劫啊,這不是騎馬出了一身汗,泡了個澡,結果衣服被人給偷了,就給我留了條褲子。”
噗……
不知道是哪個丫鬟笑出了聲。
有了帶頭的,其他人笑的更慘,憋的肩膀差點脫臼。
冀北侯臉都氣冒煙了。
偏沈鈞山不怕死道,“我不打劫衣服,我能怎麼辦?”
“是誰偷你衣服的?”冀北侯夫人問道。
“被人偷了衣服還有理了?!”冀北侯氣道。
沈鈞山看了冀北侯一眼,“那人爹見過。”
冀北侯眉頭皺成川字,“我見過?”
“就是爹您誤會是我心上人的那姑娘,”沈鈞山回道。
“她不但偷了我的錢,還偷了您的馬。”
“……!!!”
冀北侯夫人狠狠瞪向冀北侯。
冀北侯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張臉在枕邊人這裡是掛不住了。
審問不下去的他抬腳離開。
兒子被打劫實屬無奈,在那樣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情況下,確實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了。
他在醉仙樓承認了打劫之事,挨人拳頭。
雖然結果不好,但至少敢作敢當。
崇國公是講理之人,不會怪冀北侯府,只是皇后那兒……怕是不好交代。
冀北侯怕被冀北侯夫人數落,走為上策。
他一走,沈鈞山就把懷裡那護心鏡摸了出來,道,“娘,兒子的騰飛之日到了。”
冀北侯夫人看著護心鏡,氣不打一處來。
護心鏡都被打成這樣了,他還一臉得意?
“你去祖宗們跟前給我跪三個時辰!”
沈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