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之後還要進攻平涼,倒是不知道拿什麼去打了。”
“那能怎麼辦?南吾的收成不好,若是今年再無法攻入平涼,所有人就都過不去下一個冬季了。”
“哎,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若是南吾能有好收成,我們何需如此啊。”
文臣武將們都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地出了虞侯府,眨眼,偌大的虞侯府就安靜了下來。
孟朝和焦漢這才抬步往議事廳而去,只見虞皎正立在屋簷下看牆角的一叢矮竹。
“主上!”孟朝小心翼翼地上前:“方子已經給姬大夫送過去了。”
“嗯。”虞皎似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甚至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疲憊,整個天目山和南吾都壓在他的身上,每走一步都用盡了力氣,可是,即便如此,依舊做不好,這麼多年,治下百姓依舊食不果腹,衣不蔽體,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了,他真的有為主的才能嗎。
“姬大夫問您是否有空相見,她要向您辭行。”孟朝偷偷去看虞皎的臉色。
虞皎的臉色本來就不好,聽到他的話,臉上更是陰雲密佈,他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說道:“挖眼、斷舌、斬手......”
“什麼?”孟朝不明所以。
“你去告訴她,若是她願意忍受挖眼、斷舌、斬手之刑,就可離去。”虞皎心中席捲起滿腔的怒火:“她已知道天目太多的辛秘,唯有受此刑,方能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