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同時,心裡也懷疑,他不由向著那琴聲傳來的竹屋走去。在這時,只見得一個身著淡藍色衣衫的姑娘自另外一邊的竹屋走出。她雖然沒有怎麼打扮,但那種特有的媚意與清純早已合一,透著一股清新自然的味道,其美麗用文字不足以形容。
“乖乖,真有美女啊!”老叫花遊戲紅塵,見過的美人不少,譬如李晚晴、商輕雨等人,均是世間絕色,但與這女子相比,似乎都要差上那麼幾分。
“這位老人家是?”藍衣女子開口問道。在這時,她看向竹川那裡,喜道:“師父回來了!”
原來這走出屋子來的人不是別人,卻是那江南雙玉中蘇坦妹,當年經歷蘭溪會的事情後,在朱元璋的護送至下,她與楚方玉來到羽山隱居,並且成功拜在竹川門下,只是她對風凌雲的思念,卻是從來都沒有少過,可惜風凌雲那時候起,一直都未有來過這竹海。
在這時,楚方玉的琴聲也停下,開啟屋子,走了出來。她的美不同於蘇坦妹,其中有幾分女子少有的英氣。
“又是一個美女?”嶽發差點驚掉下巴。
照玄與馮素秋見得嶽發表情,不由笑著搖頭,而竹川卻是像以往一般冷漠孤高。
楚方玉同蘇坦妹向照玄、馮素秋等人行了晚輩之禮以後,便都齊聚在竹川的屋裡。
“我們進山時,朱元璋的大軍已經駐紮在山腳下,這百萬大軍可不是鬧著玩的,說吧。如今我們該怎麼辦?”嶽發躺在竹椅上,他向來放蕩不羈,對於世間的事很少放在心上,然關於沉浮宮隱宗安危的,他向來都看得極重。
竹川道:“一切都聽宗主安排,你問我,我又問誰去?”
嶽發聞言,卻是道:“宗主真的是那小子嗎?上次明宗之事,老叫花好想直接進了山門去,只是向著······”
“想著小命要緊,所以就沒進去了,是吧?”竹川淡淡道。
“放屁,老叫花要進去,那小子真是宗主的話,他敢懲罰我嗎?”嶽發傲然道。
照玄道:“我也覺得宗主不會懲罰你!”
嶽發傲然道:“那是!”
“我覺得他會直接殺了你,因為宗規在那裡,宗主這人看似一張笑臉,一旦嚴格起來,那可是沒得話說的!”照玄接著道。
“你······”嶽發鐵青著臉,那個時候他總是去慫恿風凌雲走試煉路,如今風凌雲做了他也覺得極不自然。
“你們說的宗主是風公子嗎?”蘇坦妹道。
嶽發聞言,不由看了蘇坦妹一眼,道:“風公子?敢情你還認識那小混蛋?乖乖的,不得了,這小子沾花惹草的本事,比他老子遜色不了多少!”
竹川眼睛微閉,說道:“小心一些,宗主說了今天會過來,要是被他聽到你嚼舌根,以後包管你連要飯都沒人給你!”
“他來了又如何,老叫花我還不是一樣說他?老叫花同他的感情,那是如父如師啊,豈是你們所能比的?”嶽發道。
這倒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蘇坦妹又繼續向嶽發打聽風凌雲的事,嶽發那個是添油加醋的說著,簡直是一點邊都不沾了。至於楚方玉,她雖然知曉蘇坦妹的想法,但她也知道有些事是不可能的,這個時候也只得嘆息。而照玄和馮素秋,卻是相視一眼,他們坐在一邊都不說話,聽著嶽發說。
嶽發吐沫橫飛,越說越帶勁兒,卻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道聲音:“我今天來得匆忙了,應該牽一頭牛過來的!”
眾人都識得這聲音,他正是屬於風凌雲。嶽發這時戛然而止,他臉皮不由微微發熱,因為他的牛卻是吹大了。蘇坦妹不得眾人起身,便推開屋門,叫道:“風公子!”
風凌雲向他微笑點頭,道:“許久不見,蘇姑娘,這羽山可還住得習慣?”
蘇坦妹道:“挺好的,我與姐姐都喜歡這裡,師父每天教我編竹籃啊等等,又教我武功,如今再遇上那個胡三舍,定然能將他打得滿地找牙了!”
楚方玉這個時候也出來了,她向著風凌雲行了一禮,道:“當年要不是風公子,我姐妹二人定然難逃毒手,如今隱居在這山林,清靜自然,再好不過了!”
風凌雲笑道:“我還擔心你們過不慣這淡然無味的生活,如今看到你們都好,我也放心了!”
“見過宗主!”照玄、竹川等人一一行禮,嶽發的牛雖然吹得大,但是這個時候也是恭恭敬敬的在行禮。
蘇坦妹這時問道:‘風公子適才說要牽一頭牛過來,牽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