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寧苦笑著,無可奈何的從沙發上站起來,這姐妹倆演得太投入,一口一個小子小子的,讓他好不自在,添油加醋可以,也不能有損咱小半仙的威名啊。
尤佳挽著尤麗的胳膊,衝著電話問道:“姐夫,那個臭小子是不是不會寫文章啊?”
孫華洋笑道:“豈止是不會寫文章,那臭小子是有名的大懶漢,不喜開會,不讀檔案,不寫報告,肚裡沒墨水,屁股坐不住,愛耍小聰明,嘴上跑火車,哈哈,不信你問問他,進黨校和蹲監獄選哪個,這小子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蹲監獄,監獄裡不用學習不用寫文章唄。”
尤佳說道:“所以嘛,他知道這次的培訓班日子不好過,幾次纏著我手下留情了,這小子死不要臉的,我只好口頭答應了,這不,姐姐說了你的事,我正好順手利用了一下。”
孫華洋急忙說道:“小佳,別隻利用一下啊,我建議你多多的利用一下,狠狠的利用一下。”
尤佳淡淡的說道:“姐夫,我一早就給他打了電話了,給他下了最後通諜,你等著吧,如果他選擇乖乖就範的話,估計今天上午就會給你打電話的。”
“小佳,謝謝你,我上午哪兒也不去,就等著小半仙來電話求我了。”
尤佳剛放了電話,常寧就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一手一個拎起姐妹倆,對著兩個豐滿滾圓的屁股,掄起巴掌左右開弓。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幾時差點跪下求你了,我幾時死不要臉了,哼哼,還一口一個小子小子的,這麼不尊敬自己的男人,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
尤麗和尤佳笑著逃了開去。
常寧自己也覺得好笑,這也太損自己了,看來以後得勤讀檔案多寫報告了,不然,連自己的女人都會譏笑的。
當然,姐妹同心,心在常寧那裡,很快的又粘了上來,擁著常寧回到長沙發邊坐下又是遞煙點菸,又是捶腿摩背,討好得常寧很快的眉開眼笑。
尤麗穿的是睡衣,上面敞開著,罩罩又被扯掉了,春光自然的外洩多多,常寧的視線更多的投向了那裡,尤麗更加驕傲,挺得也更高。
尤佳呶起小嘴不高興了,臉拉得有點長,在這種時候,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就是親姐妹也得爭一爭的,可惜她那山峰本來就矮,她穿的是中間一排口子的『毛』衣,又被罩罩包著,沒法子顯擺,總不能自個解除吧。
常寧心裡樂著,忽地拉過尤佳,又是解釦子,又是扯罩罩,動作快得眼花繚『亂』,嘴上則善解人意的自言自語。
“南高峰,北高峰,兩兩相對『迷』霧中,尋常時刻看不見,只對半仙『露』崢嶸,這才公平,公平啊。”
尤麗和尤佳均是臉上生紅,卻不躲開,反而靠得更近了。
尤佳說:“小常,剛才不是演戲麼,過是過了點,可效果蠻好嘛。”
尤麗道:“小常,時間還早,你不如再給我們作幾首詩吧,我發覺你的即興詩很精彩。”
這話說得,常寧心裡又有些癢癢,搓著雙手樂呵起來,要不怎麼說人經不起誇呢,常寧以前在高飛丁穎她們面前,也是時常賣弄幾句的,可惜只搏得一點笑聲,今天被尤麗尤佳姐妹倆稱讚,不管真假,也足以讓他感動了。
不過,詩興那鬼東西,太捉『摸』不定了,來的時候擋不了,去的時候抓不住,現在它就不見了,再怎麼憋,也憋不出幾個字啊。
“呵呵,你們姐妹倆都是讀書人,大知識分子,難道不懂創作靈感嗎?咱小半仙現在沒靈感了,憋不出來了,不如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
姐妹倆異口同心的拍手叫好。
“這可是真人真事啊,就發生在我們青陽縣原來的紅旗人民公社,你們以後要在別人面前顯擺,記住一定要隱去地點和人名啊。”
“那是一九八二年的冬天吧,當時我就在水洋公社工作,那會兒剛好在撤銷人民公社,我們水洋隔壁有個紅旗公社,書記就是現在青陽縣城關鎮黨委書記陳林,他常找我喝酒,這個故事就是他講給我聽的。”
“你們姐妹倆沒去過鄉下,不瞭解農村工作的難處,其實最難的,就是計劃生育工作,你要讓哪家只生女孩不生男娃,簡直比登天還難,老百姓嘛,都是實在人,你讓他沒有男丁斷了香火,他會跟你拚命的,當時我們青陽有三個計劃生育工作落後單位,全在大青山地區,紅旗公社就是其中一個,可幹部們也難啊,村幹部是肯定不配合的,公社的幹部呢,大多數都是當地人,鄉里鄉親的,低頭不見抬頭見,誰願意幹些讓別人斷子絕孫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