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常,你快上來。”
堤岸上的慕容雪,白衣飄飄,笑臉綻放,手裡揚著一張紙,衝著常寧高聲喊著。
“你們不是要看錦江河的夜景嗎,快下來啊。”
“不看了,我要回家。”
“為什麼啊?”女人真是善變,常寧無奈的問道。
“好訊息,好訊息呀。”慕容雪叫著笑著。
“天上掉黃金了嗎?”常寧戲謔的問。
“種子,你的種子發芽了。”
“真,真的嗎?”常寧也是一臉的狂喜,他孃的,自己真是百發百中啊,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彈無虛發喲。
“小常,我要謝謝你。”
“呵呵,謝什麼啊,這是男人天經地義的責任嘛。”
慕容雪頓足嚷道:“我要與你一起分享,你快上來麼。”
常寧不禁暗暗嘆道,這女人的痴情,真的可以動天感地啊。
回到家裡,飯前飯中,慕容雪一直處於亢奮狀態,緊攥著那張『婦』科診斷書,一臉的驕傲和笑顏。
袁思北收拾完廚房出來,看看看常寧,又瞧瞧慕容雪,微笑著說道:“少爺,董事長,我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呢。”
常寧伸出左手,一把拽過袁思北,右手摟著慕容雪的纖腰,樂呵呵的笑道:“大家共樂,大家共樂嘛。”
袁思北欲拒還迎,早把胸脯貼到了常寧的身上,另一邊,慕容雪不甘示弱,挺著雙峰往常寧的臉上湊。
慕容雪大聲宣佈道:“小常,我和袁姐明天就回香港。”常寧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不是說好下個月回去嗎?”袁思北笑著說:“少爺,醫生說,董事長屬於高齡孕『婦』,不能,不能那個了。”常寧壞壞的一笑,“哪有那麼嬌貴啊。”慕容雪噘著小嘴說道:“反正我現在是重點保護動物了,今天晚上以後,你不能再碰我。”常寧咧嘴樂個不停,“嘿嘿,那今晚就有一場血戰嘍。”
接著,兩個女人撇開常寧,討論起關於孩子的問題,常寧『插』不上嘴,只好靜靜的當起了聽眾。
都說是三個女人一臺戲,其實,兩個女強人搭起來的戲臺,遠比三個平常的女人還要熱鬧,慕容雪象只小鳥似的嘰嘰喳喳,就連袁思北,在常寧的不斷開發和培養下,也是徹底的放開了。
終於,慕容雪起身去了浴室,袁思北獨坐在常寧的懷裡,兩個人的嘴,長久的粘在一起。
常寧的一隻手,伸到了袁思北的敏感部位,袁思北嬌呼一聲,將常寧的脖子摟得更緊,成年女人的那種地方,只有兩種人能『摸』,一種是丈夫,一種是兒女,袁思北沒有了丈夫,那裡現在是常寧的專屬領地。
“少爺,為什麼要推遲宣佈歐美特集團公司在西江省的投資?”
常寧笑著說道:“這就是政治,經濟永遠離不開政治,對於你們來說,那僅僅是一個商業活動,但在大陸,那就是政治活動。”
“我不太明白,反正我們回到香港後,等你的訊息,你認為什麼時候宣佈,我就什麼時候宣佈。”
“那是當然了,女人麼,就得聽男人的,嘿嘿嘿,難道不是這樣嗎?”
常寧的魔爪,在袁思北身上折騰起來。
袁思北嬌羞的說道:“少爺,你,你這人……真壞……”
“呵呵,我壞嗎,我壞也是因為你們的緣故。”
“歪理,我們女人其實,其實……”
“其實什麼呢?”
“其實,我們女人真傻……你那麼花心,還,還當作寶貝似的……”
“呵呵,女人是有點傻,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說的就是你們這些傻女人哦。”
沒錯,只有男人的花心,才能換來女人的快活,那方面的事,雖然不是男女之間的全部,卻是非常重要的潤滑劑,能使男女和睦,感情日益增進,有了常寧的耕耘,袁思北猶如遇到野火春風,早已是生機勃勃。
慕容雪身著浴袍出來,嬌聲問道:“小常,我和袁姐走後,你會想我們嗎?”
常寧笑著反問:“雪姐,你讓我說真話還是說假話。”
“嘻嘻,當然是真話了,不說真話就擰你的耳朵。”
慕容雪笑著,伸手擰住了常寧的耳朵。
“怎麼說呢,要說不想你們,當然是不會的,要說想麼,肯定不是特別的想,嘿嘿,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天涯處處開遍鮮花,總不能老看著一兩朵吧。”
和紅顏知己說話,是不能撒謊的,這是常寧一貫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