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原則,累人嘛,特別是吃政治飯的男人,其他的原則都能不顧分寸,可以拋到腦後,但在紅顏知己面前,必須維持說真話的原則,這才能贏得女人的芳心。
“小半仙,你真是壞,太壞了。”慕容雪撒嬌地擰著常寧的耳朵。
“呵呵,你的地裡現在有了我的種子,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男人們總是相信,天下沒有純情的男人,而女人們同樣也相信,天下沒有純情的女人,當然,和尚和尼姑除外,在常寧的潛意識裡,這個世界就根本沒有純情的人,既然世界如此,何必要把自己裝起來呢,該什麼樣就該什麼樣。
慕容雪說道:“小半仙,你這個人不但壞我們女人,還壞男人,拿我們公司的專案要挾省委,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袁姐,你說是不是?”
袁思北笑著應道:“在某些時候,少爺確實是不擇手段。”
“唉,女人啊女人,要不怎麼說你們頭髮長見識短呢,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這句話你們懂嗎?反過來說,你們女人也不是好東西,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你們女人,和你們女人相比,我們男人都是好人啊。”
無毒不丈夫這句話,對男人來說,既是貶義也是褒義,貶義中包含著褒義,大丈夫麼,為人處事,有膽量有氣魄,心狠手辣才能立於不敗之地,而最毒『婦』人心這句話,對女人來說則純粹是貶義,女人下決心要想達到的目的,風吹不動,雷打不動,誰的話也聽不進去,認準了就一意孤行,不擇手段,不達目的絕不罷手。
兩個人相視一眼,立即群起攻之。
女人的進攻,和男人的大為不同,手腳齊出,上下共動,沒有章法,不計後果,笑聲罵聲不絕於耳。
常寧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嘻嘻,袁姐加油,咱們兩個綁了他。”慕容雪興趣盎然的笑著。
“嘻嘻,少爺,對不起呀。”袁思北坐在常寧腿,嘴裡還不忘表達一下歉意。
常寧哭笑不得,兩個女人不是在綁他的身體,而是在剝他身體上的衣服。
而且,女人的嘴皮,和女人的下身,緊密的結合在一起,都只衝著常寧的那一個目標。
常寧急中生智,一個翻身就脫離了困境。
分而治之,各個擊破,是眼下唯一可行的辦法。
常寧抱起慕容雪,飛快的衝進了臥室。
席夢思床上,常寧開始了探索,那個地方,對於男人來說,是一塊水草豐滿的沼澤地,鳥語花香,魚蝦嬉戲,充滿了無限生機,充滿了神秘和誘『惑』。
水劑交融,原始的野『性』,帶著精神的快樂撲騰著翅膀,毫無遮掩地在遐想的空間中任意翱翔,常寧和慕容雪都微閉著雙眼,盡情地體驗著美妙如仙的感覺。
恍惚間,星球與星球開始了碰撞,整個宇宙在強烈地震顫,好像發生了慘烈的世界大戰,吳剛掄起大斧,發出震撼宇宙的聲音,披荊斬棘,要突破牢籠的束縛,流星從天際滑落,帶著長長的『色』彩鮮麗的尾巴,耀花了人的眼睛,嫦娥揮舞衣袖,帶動了宇宙的轉動,風生水起,洪水氾濫,於是,思想徹頭徹尾地消失了,道德的羞恥,隨著思想的消失也銷聲匿跡。
快樂沒有尊嚴,也不需要尊嚴。
待風平浪靜,等沖天的火光奄奄一息,思想的沉渣才泛出了水面,在上面隨意漂流著。
留下進入夢鄉的慕容雪,常寧搖頭晃腦的回到了客廳。
袁思北一臉的飢渴,看著常寧的長槍,羞澀的笑起來。
“少爺,你,你還行嗎?”
話語中,充滿了挑戰的意味。
“他孃的,你敢說我不行啊。”
男人什麼都可以無能,唯獨不能在女人面前像個太監,太監是幹什麼的,那是專門為皇帝服務的,至於服務的專案有哪些,大家是都知道的,端夜壺刷馬桶,洗澡搓背倒痰盂。
常寧抓起袁思北,扔到空中,又雙手接住,扔回到沙發上。
然後,一個餓虎撲食,常寧壓到了袁思北的身上。
男人的本事有兩樣,一個是嘴上的功夫,一個是床上的功夫,兩樣如果佔一樣,這個男人就是成功的男人,在對付女人時,就會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所向披靡,兩樣全佔,就能征服整個世界。
剎那間,一個餘勇可賈,高舉金箍棒,左衝右突,猛打猛撞,另一個以逸待勞,奮力迎戰,試圖把金箍棒折戟沉沙,沙發搖晃,,喘息陣陣,你來我往,喜不自禁,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他們就象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