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的幾個女人,這些日子相處得很是融洽,尤其是慕容雪,放下資產階級嬌小姐的架子,能和大家平等處之,打成一片,是常寧最欣慰的事,在他的心裡,這比自己在西江政壇的風生水起要重要一百倍,人生在世,不過短暫的幾十年光陰而已,功名利祿不過是浮雲流水,只有家庭和親情,才是永恆的幸福。
特別是袁思北告訴常寧,這兩年多來,慕容雪遵守常寧定下的三年之約,併為此努力改變自己,讓他心中感動不已,對慕容雪也是更加格外的憐愛。
常寧坐在長沙發上,左右兩邊坐著的,便是慕容雪和桑梅瑩,為了慕容雪,常寧已經忍了幾個小時的煙癮了。
慕容雪挺會撒嬌,不象個三十六歲的老姑娘,倒象個十七八歲的少女,一直趴在常寧的膝蓋上,看到他拿出香菸,就會馬上噘著嘴搶走,惹得常寧只能無奈的苦笑,自己又找了個“管家婆”,自找苦吃啊。
“同志們,我想抽菸啊。”常寧被『逼』得哇哇直嚷。
女人們都抿嘴發樂,一個個袖手旁觀,沒有開口幫腔的意思。
慕容雪伸手一個個指了指,嬌聲的說道:“你們別想幫他呀,為了我肚子裡的寶寶,在我周圍十米範圍之內,誰也不準抽菸。”
尤麗一聽,噗的笑了起來,“嘻嘻,雪妹子,你能確定你懷上了嗎?”
慕容雪頭一歪說道:“那是當然,小常說了,田是好田,種是良種,沒有不長莊稼的道理。”
女人們頓時笑作了一團。
常寧苦笑不已,這慕容雪也是個沒遮攔,竟把床上的話,當作幸福曬了出來。
“小常,她們在笑我,都在欺負我呢。”慕容雪搖著常寧的胳膊撒起嬌來。
“呵呵,雪姐啊,別跟她們一般見識,她們是在嫉妒你呢。”
慕容雪眨巴著雙眼問道:“她們為什麼要嫉妒呢?”
“你想啊,你是我的自留地,是我一個人的土地,不久的將來,肯定是要開花結果的,而她們四個呢,都是我從別人那裡承包過來的,都是下不了崽的廢品,所以,她們就嫉妒你嘍。”
桑梅瑩紅著臉推了常寧一把,“小常,你再胡說八道,我們可就要群起而攻之了。”
尤麗也嗔道:“就是嘛,我們是想幫著你下崽,可你讓我們下嗎?”
“呵呵,臭娘們,好男不跟女鬥,我高掛免戰牌了。”
袁思北也被玩笑話弄得紅起了臉,“少爺,咱們說說正事吧。”
一聲“少爺”,叫得常寧立即心平氣和起來。
在眾多女人中,始終以少爺稱呼常寧的,唯有袁思北一人。
“嗯,袁姐你說吧。”
袁思北問道:“現在,歐美特集團公司和西江省的談判,已進入了實質『性』階段,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少爺,你為什麼一定要以南江市北面那塊不『毛』之地,作為我們公司的生產基地呢?”
尤麗也說道:“是呀,我也不明白,那塊地離南江市區至少有十五公里,荒無人煙,交通不便,光修一條通往外界的公路,就要多花五千萬元呢。”
常寧看向柳玉桃,她微笑一下說道:“你別看我,這方面我可是一竅不通。”
桑梅瑩拿起茶几上的《南江市政區圖》看了看,搖著頭說道:“小常,我也沒看出來,你為什麼偏偏選擇那塊地。”
這時,倚著常寧的慕容雪說道:“反正我不管,我看呀,小常的選擇沒錯。”
桑梅瑩奇道:“雪妹子,為什麼呀?”
“就是,你總得講出點道理來麼。”尤麗笑道。
慕容雪雙臂摟住常寧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幾口,驕傲的說道:“老話說得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小常是我的男人,不管他說什麼,我都認為是對的。”
眾女一聽,又是笑作一團。
常寧一臉的得意,“好老婆,老公我愛死你了。”
桑梅瑩笑道:“我說傻妹子呀,小心小常把你賣掉喲。”
“嘻嘻,我也願意,用你們內地的老話說,他要是真的窮得要賣掉我,我保證還為他數錢。”慕容雪嬌笑道。
“聽聽,你們聽聽,這才是好女人,這才是我的好女人,你們以後啊,都要向雪姐學習。”
笑聲中,桑梅瑩推了常寧一把,“小半仙,看把你給美的。”
常寧擺擺手,攤開《南江市政區圖》,看了袁思北一眼後說道。
“袁姐,你一定對南邊的特區很熟悉吧,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