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尤佳有個同學兼閨密,在省會湖城市委辦公廳工作,一個偶然的機會,看到寧州紀委書記白鐵心,曾拜訪過市委書記孫華洋,而且還不只一次,作為有心人,她經過多方打聽,才隱約知道了一點白鐵心拜訪孫華洋的來意。
“據我的同學說,你們那個白鐵心,是專門打聽孫華洋和我姐離婚的原因,和我姐與小常的關糸……”
常寧的思維異於常人,聽了尤佳詳細的介紹,他的第一個問題,卻是質疑尤佳的訊息來源。
“尤佳姐,我真是好生奇怪,人家孫華洋和白鐵心見面和談話,不會是開著門的吧,你的那個閨密,她是怎麼知道這些情況的?”
尤佳冰雪聰穎,聽出了常寧話裡深含的意味,粉臉一嗔,伸手在常寧的胳膊上狠狠的擰了一把。
“臭小半仙,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這些訊息,是我打聽來的,我和孫華洋都好幾年沒見過面了。”
瞥了尤麗一下,瞧瞧丁穎,又瞅瞅姜希和劉月紅,常寧傻呵呵的樂道:“咱小半仙家大業大,人丁興旺,怕就怕有紅杏伸到牆外去啊。”
坐在另一邊的劉月紅,聽了常寧的話,也是伸手擰了常寧一下,“小常,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說句良心話,我們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呀。”
“呵呵,我知道我知道,我這不是打個預防針麼,你們就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吧。”
丁穎看著常寧,淺淺一笑道:“小常啊,你還不知道,尤佳的那個閨密的老公,正是孫華洋的秘書,領導的事,能瞞得了秘書嗎,男人的事,又有多少能瞞過自己老婆的呀?”
還有這麼一層關糸,難怪尤麗尤佳姐妹倆這麼緊張,常寧對尤麗說道:“尤麗姐,你認為老孫他,他會不會把你我的關糸告訴白鐵心?”
“不會吧,離婚的時候,我和他有過約定的,再說了,這幾年,你也沒少暗中幫他,以我對他的瞭解,應該不會把自己不太光彩的事告訴別人。”
丁穎也接道:“我也同意尤麗的判斷,老孫的最大優點是謹慎,他不會不知道,幫助白鐵心就等於在和我們作對,這可是牽涉到高層互動和鬥爭的大事,對於官至付省部長的他來說,斷然不敢做這種事,除非老孫背後的人在推動。”
說著,丁穎還頗有深意的看了常寧一眼,這一眼,只有她和他懂,因為從青陽縣開始,他們沒少收集孫華洋的不法材料,只是一直瞞著尤麗尤佳而已,有了手頭已有的材料,應該完全可以“制”住孫華洋。
“那麼,劉姐,姜姐,你們也被人調查了?”常寧問道。
姜希說道:“僅僅只是有人打聽而已,沒什麼的。”
劉月紅也道:“亡羊補牢,猶未晚也,我會採取必要措施的,不用你『操』心,你的心思,應該放在工你的工作上。”
正說著,卻傳來了門鈴的響聲。
丁穎起身,對常寧解釋道:“是一龍他們,有要緊事找你。”說著,轉身去開門了。
常寧趕緊調整了坐姿,女人們也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算是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姿態吧。
金汕,市委辦付主任,邱玉寶,市府辦付主任,丁一龍,丁穎的司機兼警衛,都是常寧最信得過的人,也是他在寧州立足要依賴的主要力量之一。
“你們,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不等三人坐穩,常寧就發問了,他可不喜歡自己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被“外人”破壞了興致。
看著常寧,金汕小心的問道:“領導,黃小冬最近有沒有找過你?”
常寧一楞,“沒有啊,他一個食堂的付主任,用不著向我彙報工作嘛……噢,對了,他最近表現怎麼樣?”
金汕和邱玉寶、丁一龍互相看了一眼,繼續問道:“你沒覺得,沒覺得黃小冬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了嗎?”
常寧笑道:“這還用說嗎,這小子,搞來搞去,還是個管食堂的付科級,生活上又混得妻離子散,多大的人生變故啊,肯定會『性』情大變嘛,有什麼好奇怪的。”
對於黃小冬,常寧覺得自己對他的關心不夠,心裡一直是內疚的,這可是自己大學畢業進入社會後,交上的第一個朋友啊,他不同於金汕、邱玉寶和丁一龍他們,沒有自立於社會的能力,要是自己當初多關心一點,他也不會混得這麼慘。
丁一龍吞吞吐吐的說道:“領導,我們懷疑,懷疑小冬他在吃裡扒外。”
“什麼什麼?胡說八道,這小子搞吃裡扒外,借他十個膽都不敢,呵呵。”常寧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