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來的,能不說話,就堅決不開口。
作為軍人,官至東南軍區中將參謀長,劉鐵紅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炮筒子”了。
說起來,劉鐵紅心裡也有些不滿,真正的當事人,老二老三,還有姚晉,一個都沒來,老爺子不是護犢子嗎,父子之親,當然勝過他這個當女婿的,我一個“外人”,何必要強行出頭呢。
“老么,你說說看。”寧瑞豐看向了寧曉華。
寧曉華問:“您真是在問我?”
“怎麼,這裡還有另外的老么嗎?”
寧曉華推推鼻樑上的眼鏡,“我要說了,您可不能拿柺杖砸我,我從小就怕疼的。”
“廢話,說正經的。”寧瑞豐說道。
“嗯……從唯物辯證法上來看,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你們只看到這件事情壞的一面,可我倒是認為,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是一件好事。”
寧瑞豐哦了一聲,“別玩你那套哲學,有話直說。”
“咱們家在外人的眼裡,什麼都無可挑剔,就一樣,有名的窩裡鬥,小常來了之後,就更加激烈了,而您老人家呢,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一直扮演的是好好先生的角『色』,誰做得出格了,頂多罵幾句而已,沒有解決這個家庭內部的最大隱患,這事老餘是最清楚的,不信您問問他,是不是深有同感。”
寧瑞豐苦笑著問道:“振夫,是這樣的嗎?”
餘振夫一聽,連連的搖手,“我不知道,您老別問我了。”
“又一個老滑頭。”寧瑞豐嘀咕了一句,又盯著寧曉華說道:
“算你說得有幾分道理,你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