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長長的一串菸圈。
“方紅軍不說,是有難言的苦衷,他在寧州,尚可一展拳腳,若是在京城,他就啥也不是,所以我理解他,畢竟他是想著有朝一日‘殺’回京城去的,而你說的三位欽差大臣,都是大有來頭的,都是背後有人的,都是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其中兩位,是我家老爺子一生不變的對手,還有一位,是我三叔的親戚……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馬應堂倒吸一口涼氣,“我的天,難怪我覺著案子有點變味了,原來,原來又跟該死的政治沾上邊了。”
“說對嘍,在咱們這個國家,做什麼事都要講政治,哪怕茅坑裡拉屎,你也要注意手中的草紙上有沒有政治,呵呵。”
馬應堂說道:“領導,你給點方向吧。”
“你先說說,案子到什麼程度了?”
“經過對那三十三個人的排查,我們鎖定了七個,準備今天晚上行動,快刀斬『亂』麻,先扣後查。”
常寧表示同意,“要注意啊,你的專案組也不是鐵板一塊。”
“這個我知道,為了以防萬一,我讓他們負責的是分開了的環節,就象做數學題,他們一人解一個步驟,由我親自負責匯總,答案在我手裡,你放心,恐怕連老姚老李都不知道,那七個目標究竟是誰。”
常寧一聽,忍不住樂了起來,“應堂,你夠狡猾的啊,居然把兩個投傢伙也給騙了”
“嘿嘿,你不是常說,害人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