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老千?熊哥,問題出在你骰盅裡,願賭服輸吧。”話畢,拿起盅裡的刀片朝著熊哥的小手指猛地一劃,出手十分利落。
歇斯底里一聲叫。
卻是出自金毛,衝著夏晝就死命喊,“敢切我熊哥的手指頭?你活膩了!今天你別想走出這個門!”“給我閉嘴!”熊哥抱著手指頭,血順著指縫往下淌,手指頭沒掉,對方只是劃傷了他的手指。可週遭都已經注意到了這邊,一時間面子上就掛不住了,狠聲喝道,“死丫頭
出老千,還想走?你們兩個給我上去抓住她們!”金毛和綠豆眼撲上來了,夏晝剛要擺開架勢硬拼,不想,眼前晃來一道身影,懶洋洋的,卻成功阻斷了金毛和綠豆眼的打算。“堂堂個爺們,願賭服輸,出爾反爾不好吧。
”
夏晝定睛一看,愣了。
竟是邰業帆那個敗家公子。
這是怎麼個意思?還打算來個英雄救美是嗎?他似乎忘了自己在滄陵賭場的時候如何輸得血慘了。
邰業帆身後還站著幾個人,剛剛跟他一起喝酒的,各個看上去都不好惹。熊哥見這架勢有點慫了,衝著夏晝嚷嚷,“怎麼著,還找幫手了?”
夏晝還沒等回答,邰業帆上前一把推了熊哥,痞態十足又不客氣,“影響你爺我喝酒了不知道嗎?你再給我嚷嚷個試試?”
熊哥也是明眼人,眼前站著這幾個人非富即貴,未必是他能得罪的人,一時間沒了動靜,金毛和綠豆眼見老大都不吱聲了,自己就更不敢上前嘚瑟。
邰業帆轉頭看向夏晝,目光在陳瑜身上停了一下,問她們,“有事沒事啊?”
夏晝哼笑,“承蒙敗家公子仗義出手。”
邰業帆不屑,“要不是你救過我爸,你以為我愛管這閒事?趕緊走吧。”
一場劍拔弩張就被邰業帆給化解了,簡單粗暴,以強壓強。
待幾人離開後,熊哥一屁股坐在沙發裡,氣得直哆嗦,金毛趕忙幫他處理傷口,邊處理還邊說,“幸虧手指頭沒掉。”
熊哥剛要咒罵,對面就坐下了一人。
是剛剛在臺上跳舞的女人,面紗依舊未摘,“傷怎麼樣了?”
熊哥馬上說,“皮外傷,一個臭丫頭能有多大的勁?”
女人卻笑了,“一個臭丫頭?你的手指頭能保住是因為她壓根就沒想切,你以為,滄陵的蔣爺想要一個人的手指頭是難事嗎?”
熊哥一聽愕然,“什、什麼?姑娘是說剛才那丫頭是、是蔣爺?”
“是啊。”女人朝後一靠,“果然是曾經跟著譚耀明的人,身上那股子狠勁是藏不住的。”
熊哥抹了一把額頭汗。“把剛剛的事再跟我講一遍。”女人說,“尤其是她的行為舉止,一樣不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