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多,坐在火堆旁,一條胳膊搭在支起的膝蓋上,三分痞氣七分邪氣的,問她,“吃飽了?”
蔣璃直哼哼,“是吃飽了,怎麼著?
別怪我沒提醒你,現在動起手來我可有力氣了。”
“有力氣就好。”
陸東深起了身,伸了個懶腰。
蔣璃剛要問他怎麼個意思,就見他彎身下來,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徑直朝著帳篷裡去了。
“陸東深!”
“你吃飽了,該我吃了。”
“我還給你留著兔子腿呢。”
“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這兩晚你不是挺樂在其中的嗎?”
帳篷裡,兩人身影重疊,傳出蔣璃細軟之語,像是被燙化開來的綿糖,“你讓我歇一晚……”“我控制一下,今晚就一次。”
“我不信……”暗影中,男人壓向女人,影子纏綿。
“陸東深,你不是有潔癖嗎,筐、還有原料……”“乖,叫老公。”
**兩盞香爐、一隻香盛和一隻竹枕,這三天多的時間裡,饒尊和阮琦可謂是通力合作,終於不負“重”望。
香爐燒製的過程並不順當,饒尊和阮琦兩人最開始分別捏了一隻,想著哪隻更好就燒哪隻,結果兩隻捏出來都半斤八兩的慘不忍睹,雙雙失敗。
幸得村中有人會製陶器,兩人請教一番,也算是有心靈手巧的慧根一點就通,最後成型的香爐還算不錯。
只是兩人在香爐畫定型之前有了分歧。
阮琦認為爐壁上的葫蘆娃不妥,看著太兒戲,饒尊覺得白胖的小傢伙喜慶,再說了,畫都畫上了怎麼改?
阮琦給出提議,用多餘的陶泥把葫蘆娃頭上葫蘆填平,修改成用頭繩紮起來的小辮子,生生改成了人參娃娃。
等饒尊無奈地遵從阮琦的要求修改完畢後,左看右看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思量說,“我雖然沒看過那個動畫片吧,但總是依稀記得見過人參娃娃的形象,好像是穿著紅肚兜吧?”
阮琦也僵在原地想了好半天,說,“創新一下……也不是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