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嗎?”
“沒有,一個都沒有。當時我就覺得奇怪,後來才離開那裡回了主路上。”周言詞抱著長生,謝岱齊在奶瓶裡倒了些水喂他。
幾人對視一眼。
“那人不是犯了大罪嗎?我看新聞上說他心臟病突發當場死了,怎麼還成了殺人案?”謝岱齊看著他們道。
那幾人神色間有些凝重。
“能連砍傷那麼多人,怎麼會突然心臟病突發啊?我們昨晚連夜檢查屍體,發現……他是受了巨大驚嚇,然後……”
那人拿出一張照片遞給謝岱齊二人,照片上那男人蒼白的脖子那裡,竟然有幾個青紫的手指頭印。
“透過屍檢,他在極度恐懼中,是被人活活掐死的。而他躲在那個草叢裡,只有你們經過了那草叢,且,你還伸手揮開了蘆葦。”那女警官臉色有些詭異,這一弱一幼,怎麼看都不可能啊。
“那你在監控中可看到我動手了?我一手推著孩子,我一個女人也沒那麼大力氣吧?”周言詞輕笑兩聲。
端著杯子的手卻捏緊了。
當時,長生好像很不高興她碰蘆葦。
女警官抿了抿唇,其實還有一些沒說的是。
當時那監控正好在蘆葦邊上,能清楚的看到那男人握著刀立在這母子面前,只隔著一層蘆葦。
那女人揮開蘆葦的一瞬間,那男人便好像渾身僵硬了一般,隨即渾身抽搐,想要掙扎卻又怎麼也動不了。
她對周言詞有些敵意,一是出於對她的懷疑,二呢,謝岱齊從他出道以來,就一直是她的偶像。
謝岱齊看出了她針對自家妻子,神色唬的一冷。
“我妻子只不過推著孩子從那路過,你們有證據便來,沒證據便離開吧。我家孩子才七個月,別擾了他休息。”謝岱齊放下茶杯,站起身。
幾人又磨磨蹭蹭好一會這才離開。
關上房門,謝岱齊夫婦對視一眼,扭頭看了眼抱著奶瓶喝水的長生,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