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公安局臨時看守所,就位於盧平市的北郊,緊鄰水泥廠,整體鉛灰色的一處圓形宅院,佔地面積極廣,佈局也算得上開闊,卻整體透著壓抑和禁錮,讓人萌生一種灰暗的心情,用來關押短期刑拘人員,以及臨時需要監禁的嫌疑人。
此刻,會客室裡,表面上退出信通案件的趙南嶽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茶几對面擺著一張低矮的小板凳,小板凳上,坐著曾經不可一世的億萬富翁曹禹。
趙南嶽滿臉譏諷的說道:“曹禹,你還在等著你的保護神們替你擦乾淨屎,放你自由自在變成香江市民,繼續你的億萬富豪生涯嗎?來來來,你看看這是啥。”說著,他按了按手裡的遙控器。
會客室進門的側牆上,懸掛著壁掛電視機,也是龐大的影片檔案播放器,此刻,上面顯示出清晰的畫面來:
---是一間簡陋的帶洗手池的房間,靠牆不大的床上,面朝裡躺著一個人。
門開了,走進來一個穿著藍色工裝的水管工,水管工走到水池跟前,忙忙叨叨的修理了半天,然後離開了,門被再次鎖上。
床上的人跳下床,看上去跟曹禹的身形有六七分相似,走到水池跟前,繞著水池仔細檢查,隨後按了牆上的鈴,很快,門開了,趙南嶽走進去,跟這個人說了幾句話後打了個電話。
隨後,又是一個警察拎著一個工具箱走進來,掏出一個測電流的儀器,帶著絕緣手套擰開水龍頭,把埠伸進水流,瞬間,肉眼可見冒出藍色的電流,那個儀器上面的指標飛快的跳到頂端。
“咣噹!”
曹禹坐的小板凳翻倒在地,他整個人也狼狽的摔倒在地上,掙扎著抬起頭,死死盯住趙南嶽,想要一個答案。
趙南嶽挑挑下巴說道:“沒錯,那就是你該呆的監控室。昨天晚上,監控你的那棟樓整體停水,我們打電話要求維修,這個工人就來了,一番檢查後,說是你的房間水管內部開裂,需要進去維修,我們就讓他修了。
修好之後,就是你看到的結果,你的水管內部被接上了高負荷電流,如果昨晚是你,開啟水龍頭你就死了,那電流的強度你自己能看到指標,保證能把你一下子電焦,連火葬場都省了,搓巴搓巴就能直接能裝骨灰盒。”
曹禹無力的掙扎好久,都沒從地上爬起來,後來索性仰天躺在地上,鬍子拉碴的臉上肌肉抽搐,渾濁的淚滾滾而下。
趙南嶽也不去拉他,腳尖在曹禹臉上空一點一點的說道:“想女兒嗎?”
曹禹忽然神經質的爬了起來,癲狂的叫道:“哪個女兒?難道他們還對我女兒下手了?”
趙南嶽沒搭理他,自顧自擺弄手裡的影片裝置,然後又按了幾下遙控器,電視機上畫面換了:
---這是一個烏煙瘴氣的豪華大廳,裡面人影瞳瞳,喧囂的音樂震耳欲聾,奇裝異服的男男女女在瘋狂的搖擺。
鏡頭緩慢搖到大廳角落,這裡有一盞壁燈亮著很是清晰,一張三人真皮沙發上,兩個男人中間夾著一個女孩,女孩基本上等於沒穿衣服,洶湧的高處一邊扣著一個男人的大手,肆無忌憚的揉弄著。
也不知道拍攝影片的人是何種身份,又是如何那麼近距離拍攝的,反正,鏡頭滑到女孩臉上,那是一張還沒張開的帶著嬰兒肥的女孩臉龐,看上去絕對不會超過15歲,雙眼登的很大,卻帶著迷茫,彷彿神志不清楚的樣子,任憑那倆男人百般揉弄。
曹禹的牙齒咬得“咯咯”響,唇邊流下一縷血痕來,雙眼發紅盯著螢幕,喉嚨裡發出跟野獸一般的聲音。
很快,鏡頭滑到其中一個男人臉上,如果林衍在,會認出那是左連山,緊接著,滑到另一個男人臉上,也不陌生,就是秦茂宇,兩人臉上都帶著淫邪的笑容,眼睛裡還有幾分不正常的亢奮。
很顯然,曹禹也是認識的,他顫抖著張開嘴,流出更多的鮮血來,一字字說道:“好好好,左老闆,秦老闆,你們真好,你們真對得起我曹禹!”
可能是拍攝的人跟倆二世祖很熟悉,距離詭異的三人組合很近,連交談聲都能透過音樂傳出來。
秦茂宇說道:“左老大,你給她吃了幾顆冰?這反應不大對啊,怎麼跟死魚一樣,按正常來講,她不是應該很癲狂嗎?”
左連山忽然趴上去,在小女孩胸口咬了一口,等他抬起頭,那紅豆方圓的白皙嬌軟上,出現了一個帶著血痕的齒印,足以說明這一口咬的有多狠,可是,小女孩僅僅是輕微的抽搐了一下,並沒有叫喊,看起來的確是神志不清。
“第一次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