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經歷,難道還有哪裡不對嗎?
“真的沒了?請你仔細想一想,不要有什麼壓力,也不要害怕,我們會保護你的。”
英國觀察員溫斯頓·威廉姆斯有些惱火,他真是受夠了這種避實就虛的伎倆,一點兒都不好笑,反而讓人生厭。
難道是那個欒在暗中警告?
又或是別的什麼人,提前做了這個醫生的工作?
總而言之,方才的好心情在此時此刻全數蕩然無存。
就像在品嚐一盤美味的義大利肉丸面時,突然吃到了蒼蠅一樣,而且特麼的這隻蒼蠅還只剩下了一半,讓人倒足了胃口。
“真的,完完整整,沒有遺漏!”
駱權建越發的懵逼,這些外國人究竟想要聽什麼?
自己怎麼稀裡糊塗的完全不知道啊!
溫斯頓·威廉姆斯生氣的拍打著桌面,毫不掩飾的威脅道:“先生,你的華夏特工代號?在帕帕加娜部落的接頭人是誰?有沒有與度魯努部落接觸過?把你的詳細行動計劃全部都告訴我,不要有任何隱瞞,也不要耍任何花招,我警告你,除了我們,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
“什麼?什麼?特工代號?這是什麼鬼?我沒有什麼特工代號啊?我也不是特工,你們什麼意思?我第一次去帕帕加娜部落,根本沒有接頭人,也沒有和度魯努部落接觸過,你們究竟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駱權建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兒,雙方彷彿根本不在一條線上,他的懵逼程度達到了最高點。
“難道你不是華夏特工嗎?已經有七個帕帕加娜人死在你的手上,你的雙手沾滿了帕帕加娜人的鮮血,你是兇手,還要我再說幾遍,真是夠了!”
英國觀察員暴跳如雷的站了起來,用力拍打桌面的聲音甚至傳到了外面。
不遠處,李白捧著飯盆兒,就著這位觀察員的咆哮給自己下飯,賊爽了!
駱醫生瞪大了眼睛,他氣得渾身發抖,這些外國人特麼腦子有病嗎?
不就是死了幾個重傷者,居然還沒完沒了,哪個手術檯上不死人?
都已經傷成那樣了,活下來三分靠手術,七分靠運氣,有哪個外科醫生敢打包票保證自己的手術永遠萬無一失,華佗再世也不敢說這樣的話。
對方這樣的態度不是成心欺負人嗎?
駱權建十分生氣的同樣站起來,與英國觀察員針鋒相對的說道:“我是醫生,是一位外科醫生,做手術沾上血不是很正常嗎?你是白痴嗎?誰敢保證那樣的重傷一定能夠活下來,你是白痴嗎?你到底懂不懂醫學?這不是醫療事故,這是正常的死亡率,見你個鬼的特工,你這個白痴!”
他毫不示弱的噴了回去,跟蠢貨溝通真特麼心累!
能夠把一個老實人給硬生生逼成這樣,這些個觀察員真是立了大功。
駱醫生這一回格外糟心!
終於開始了!
欒政Wei欲哭無淚,這一幕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想要阻止卻有心無力。
當雙方發現各自都在雞同鴨講的時候,誤會造成的衝突就會無可避免的爆發出來,時間積累的越久,造成的後果更加難以收拾。
而埋下這顆雷的始作俑者,正是狠狠騙了一把就閃人的李白太缺德了,缺大德了。
欒政Wei活了大半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坑的傢伙。
溫斯頓·威廉姆斯被對面的駱權建給噴得灰頭土臉,面色直髮白。
外科醫生,死亡率,這究竟是什麼鬼啊?!
自己之前究竟問了些什麼?
對方究竟又回答了些什麼?
英國觀察員整個人都快要不好了。
其他幾位觀察員同樣也在凌亂中,此時此刻回過頭來,發現雙方的一問一答完全不在一條線上。
“溫斯頓,你先冷靜一下。”
沒過多久,這一回終於輪到丹麥觀察員扎克·卡德爾來勸英國同行冷靜了。
“我無法冷靜!”
溫斯頓一拳重重砸在會議桌上,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這裡面有很大的問題。
“我怎麼感覺,我們好像被耍了!”
以色列觀察員雅各·科恩嘴角直抽搐著。
他的思維終於上線了,將前前後後完全聯絡起來,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兒。
“好,好像是這樣!”
巴西觀察員朱里奧·岡薩雷斯·米瓦臉色也變得很難看,他心疼自己剛剛掏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