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錢,怕是煮熟的鴨子感覺要飛了。
“你是醫生,你是外科醫生,你在帕帕加娜部落只是在做手術,成功了十七例,失敗了七例!”
英國觀察員溫斯頓·威廉姆斯終於想起了華夏維和部隊提交的那份詳細報告,裡面就有對這位外科醫生的詳細介紹。
只不過他先入為主的只想著華夏特工,而將原本的東西有意無意的給忽視了。
這叫作燈下黑,或許不止是這樣。
有一句話說的好,腦子裡有屎的人,看什麼都是屎,往往會忽略更重要的東西。
“沒錯,我就是外科醫生,為了搶救帕帕加娜部落的重傷員,做了十七場手術,成功救活十人,另外傷重不治七人,你明白嗎?”
駱權建是一個好脾氣的人,見對方認慫,他也沒有打算繼續窮追猛打。
那些不幸死在手術檯上的重傷者並非是他的本願,而是當時哪怕竭盡全力的使出渾身解數,也依然沒有辦法挽救回他們的生命,駱權建對此抱以萬分的歉意,卻不能以此無緣無故的來攻擊一位外科醫生,這是對整個醫學界的挑釁,就是在無恥的耍流氓。
外行人就算瞎J8胡說八道,也不能這樣質疑一位醫生的專業素養,你行你上,沒本事別BB,自己狗屁不懂,還喜歡指手劃腳,這不是找抽嗎?
若是換作旁人,搞不好直接一椅子就砸過來,狠狠幹上一場。
溫斯頓·威廉姆斯怔了半晌,終於將雙方之前的對話和李白的那些話聯絡到一起。
這裡面真的是存在一個天大的誤會。
以色列觀察員一語成讖,他們好像真的被耍了。
從拿到錢後,那個年輕的精神科醫生就沒有說帝話,反而把他們往溝裡帶,結果眼下就在駱權建這裡撞了個灰頭土臉,鬧了大笑話。
“這不對啊!”
丹麥觀察員扎克·卡德爾呯一拳砸在桌面上。
“他是個騙子!”
《華盛頓郵報》的記者查理·布朗也終於反應過來,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這回被坑老慘了!
錢進了人家手上,還能要得回來嗎?
這個答案顯而易見!
他意識到借給觀察員們的錢怕是要不回來了,頓時就像刀子剜肉一樣無比心疼,這裡面不止有自己的私款,還有公款,這是一筆好大的損失。
所有人都要承擔這樣的損失,憑什麼他和薇薇安兩人能夠倖免。
“欒!我們要抗議,那個李白是騙子!他騙了我們的錢!”
從來都不知道無恥究竟是怎麼寫的英國觀察員溫斯頓·威廉姆斯矛頭一轉,對準了在一旁監督的欒政Wei。
“抗議什麼?”欒政Wei一下子蹦了起來,針鋒相對地說道:“我還要抗議你們收買我們的人,平空捏造事實,是你們自己心甘情願付的錢,手是你們的,錢是你們的,腦子也是你們的,有誰強迫你們了?難道怪我嗎?”
講真!這事兒華夏方面完全佔著理,觀察員們一點兒都不道義,當著面挖社會主義牆角,回頭發現自己被坑了,要反悔,要指責,特麼蒂花之秀也不帶這麼秀的。
明明自己智商不線上,怪別人算怎麼回事?
好不容易抓到機會猛噴這些所謂觀察員的傢伙們,欒政Wei的氣勢一下子就壓住制了對方。
可是他的內心深處卻含著一大泡眼淚。
李白這個大魔頭,挖了這麼大的坑,埋了這麼多人,好處佔盡,最後竟然還要勞資幫你填坑,收拾爛攤子,太尼瑪缺德了。
儘管欒政Wei也很想和那些外國觀察員們一樣,惡狠狠的揪住李白那廝的脖子,噴他個半身不遂。
可是現在,因為立場問題,卻不得不違心的站在李白這一邊,欲將這些倒黴孩子噴得半身不遂。
情非所已,形勢所迫,這些洋鬼子只好自認倒黴了。
“不,你們騙了我們的錢,這是陰謀!陰謀!”
英國觀察員溫斯頓·威廉姆斯幾乎快要抓狂了,手舞足蹈的矢口否認。
大英帝國怎麼可能會有錯呢?
即使有錯,也是別人的錯!
“你們沒有證據,這是汙衊!別有用心……”
欒政Wei一點兒都沒有示弱,雙方就像鬥雞一樣互相瞪視著,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架勢。
造成這一切的李大魔頭幸災樂禍的在外面扒拉著自己的午飯。
從會議室裡面傳出的聲音讓他彷彿身處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