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綺跪在祖宗牌位面前。
紅唇緊抿。
臉『色』異常難看。
祠堂裡都是香燭的味道,她聞著頗難受,但是又不能任『性』的走人。
親爸發話。
她要是敢不照辦。
親爸能將她扔出門。
雖然親爸寵她,就這一條規矩,不能忤逆。
張雨綺目光幽幽,一雙勾人心魄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張家老祖宗的牌位,“老祖宗,你沒想到吧,我身上沒有學得斷命風水的本事,照樣能在玄界混得風生水起。”
紅豔的唇上冒出個水泡。
風情的臉上有鱗片若隱若現。
張雨綺詭異的笑著,在鱗片閃過三四下後,她懶懶的跪坐在小腿上,眉目妖嬈。
“我比四弟更厲害。”
“日後的張家,還得靠著我。”
嚶嚶嚶!
女人時而柔弱時而尖銳的笑聲充斥著整個祠堂,徐徐上升的青煙斷斷續續的跳著,坐在最頂上的那個牌位明明滅滅的閃著微弱的光。
啪嘰!
牌位朝下倒扣。
似乎不願意在看到跪在下方這張惹人厭的臉。
張雨綺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陰沉沉的盯著倒扣的牌位,有些氣惱,“你別不識好歹,你都死了幾百年了,還想繼續享受我張家的香火,給我……”
啪啪啪啪!
整個靈位上祖宗牌倒扣了。
這姿勢看著不要太銷魂。
張雨綺,“……”
一口氣梗在咽喉。
都是已經死了的老傢伙了,享受著她張家的香火,還敢給她下臉子…
風情的臉扭曲。
手心竄出一個水球。
“給我下臉子,你們也配。”
她仰頭尖銳的叫了聲,兩條腿冒出條魚尾巴,手心的水球朝倒扣的所有牌位砸了過去。
死了幾百年的老傢伙敢看不起她,她到要看看如今是誰更厲害。
“孽障!”
耳邊是虛幻的一聲叱吒厲喝,緊接著所有的牌位在水球砸過來的時候,嗖的朝張雨綺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張雨綺被這聲虛幻的厲喝給震得心神不寧,魚尾巴明明滅滅的有些不穩,驚險的躲開朝她砸過來的牌位。
張雨綺心窩一悸,腦子就清明瞭些。
她直勾勾的盯著嘩啦啦砸在地上的牌位,有瞬間的懵,然後整個人都炸開了,她剛剛到底幹了什麼?
祖宗的牌位為什麼會都砸在地上的?
張雨綺只覺得這一瞬自己的呼吸都要停了。
“怎、怎麼回事?”
看著散落一地的祖宗牌位,張雨綺腦袋刺刺的疼,想到這一幕要是被親爸知道,她的日子絕對不會很好過。
趕緊蹲下身,將牌位撿起來。
可是……
指尖在觸及到砸在自己最近的那個牌位的時候,心口徒然升起一股子不甘心和輕視。
就這麼個沒魂沒魄死了幾百年的老傢伙,就是這些老傢伙,成了個木牌後還給她下臉子,還想跳起來咋她腦袋…
張雨綺的臉『色』有些詭異。
房門被踹開。
地上安靜躺著的牌位嗖嗖嗖的跳起來,跟長了腳似的,朝踹開房門進來的小身板跑過去。
繞在小身板周圍嘰嘰喳喳的叫喚起來。
“弄死它,一條臭魚,敢來我張家搞事。”
“上,把它抓起來烤了吃。”
“小丫頭片子,還敢在老祖宗面前耍威風,不孝子孫,上去就是揍。”
凍萌萌身邊的小獅子憤怒的吼叫,將圍上來的牌位一腳腳給踹開,它呲牙兇悍臉,恨不得將衝上來跟它爭寵的玩意給啃碎了。
一群老祖宗自持有身份,矜持的不跟個小石頭髮生衝突。
跟看著鬧脾氣的孫子一般,讓讓你就行了。
凍萌萌拍拍一群牌位,“嗯。”
她直勾勾的盯著對面的女人,女人睜大眼睛看著她,不敢相信,“你是誰?你怎麼來我家祠堂了?滾出去,這裡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她看著這個小身板,覺得有些眼熟,骨子裡透『露』骨畏懼。
這種畏懼讓她心口涼颼颼的。
有種遇到天敵的本能想逃。
凍萌萌盯著在她身體裡『亂』竄『亂』跑就是跑出去女人身體的一條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