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井上太郎恍然大悟。
“我在上海不會待太長時間,靜香,你一個人在上海,可以多接觸一下這個陸希言。”
“請父親放心,靜香一定會的。”
“很好,乖女兒,這個陸希言很有本事,我剛到震旦大學就聽說了,他在一次手術中,關鍵時刻出手,救下了一位很有身份的人,他的醫術得到了丹尼爾教授的真傳,很厲害。”藤本圭吾道。
“老師,這個人對我們有用嗎?”
“當然,我的研究團隊需要的就是這一類的人才。”藤本圭吾說道。
“老師這是想要招攬他進入您的研究團隊嗎?”
“這只是我的一個想法而已,現在還只是設想,靜香,我希望你能促成此事。”藤本圭吾道。
“哈伊,父親!”
“你這一次留在震旦大學擔任醫學院的客座講師,這是一個接觸他的完美掩護身份,你要利用好了,必要的時候,可以……”
“父親是說美色嗎?”藤本靜香光潔如嬰兒般的臉盤上浮現一絲淡淡的紅暈。
看到這一幕的井上太郎卻一張臉黑的都快滴水了。
他追求藤本靜香很長時間了,可人家對他總是若即若離的,現在又多出來一個“情敵”來,真讓他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一直忙到太陽下山,陸希言的義診才算告一段落。
不過,藥店也因此生意好了不少,畢竟都是街坊鄰居的,看病不花錢,總要買藥吧,照顧一下藥店的生意,那也是應該的,何況,從安平藥店買藥,他們也放心呀。
“老安,差不多了,關門吧。”
“好的,先生。”
孟繁星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還提著一個沉重的皮箱。
“梅梅,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今天在家住的嗎?”
“爸說你一個大男人在家,照顧不了自己,非讓我過來,我能不過來嗎?”孟繁星貝齒輕咬一下嘴唇,臉頰坨紅道。
這是算麼什麼藉口?
“過來就過來唄,正好我也忙完了,走,咱回家吃飯。”陸希言忽的嘿嘿一笑,老頭兒還真是好,知道自己的心思,頓時所有的煩惱和疲累都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