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堅定不動搖的。”譚四道。
“老四,你的意思,我們要插手這件事了?”黃三道。
“三哥,這件事其實跟我們也是有關係的,元旦晚上,符越他們的滬西情報組不聽命令,冒然擅自行動,致使我們兩名弟兄當成犧牲,副組長盧海洋身受重傷,若不是先生出手救治,只怕現在已經是人鬼殊途了,而事發後,日本人和租界巡捕房勢必會搜查醫院和診所,益民診所的段大夫在這個時間段被人綁架,極有可能是給我們擋了災,背了黑鍋了。”郭漢傑解釋道,
“那照你這麼,咱們這一次是不是還得感謝人家地下黨了?”黃三張大嘴巴道。
“恐怕還真是這樣,日本人找錯了方向,對我們來,自然是安全了。”譚四點零頭。
“那我們還插手幹什麼,這不是主動送上門嗎?”
“三哥,話不能這麼,我們是安全了,可讓人家替我們受罪,我們心裡就能過意的去?”譚四道。
“譚四哥的沒錯,我們做人做事,得有良心和良知,這事兒,我們不能不管,我們鐵血鋤奸團不是那麼一個沒有義氣的組織,有恩必報那是我們的江湖饒信條,如果這一次我們為了自身的安危不管了,下次等我們落難了,人家是不是也可以袖手旁觀呢?”陸希言道,“人家有難的時候,我們伸手拉一把,共產黨不是不講人情的,要是這樣,怎麼還有那麼多人死心塌地的追隨呢?”
“先生的有道理,別的不,共產黨是真心抗日的,這一條我認。”郭漢傑道。
“幫是肯定要幫的,但怎麼幫,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可不能幫忙,把自己也陷進去。”陸希言繼續道。
他知道,有人對幫地下黨還有一些情緒,所以,在話上,還需要照顧一些,當然,更不能有明顯的傾向性。
“漢傑,簡單的敘一下最新的情況。”
“綁匪要求段太太籌措一萬現大洋,而且要求按照五十封一個箱子,裝滿四個箱子。”郭漢傑道,“還有,綁匪打電話的位置我們也查到了,是憶定盤路上的一個公用電話亭,時間是中午十一點半左右。”
“標註出來!”
“是!”
黑板上,訂上一張上海滬西地區的地圖。
“先生,這個電話亭的位置在這兒,我們按照一公里,三公里和五公里劃了三個同心圓。”郭漢傑道,“據我們分析,綁匪綁架了段大夫,一定會監視段太太的,段大夫一家家住在愚園路的華美公寓,嚴嘉和尤利婭二人偽裝成情侶也租住進了華美公寓……”
“漢傑,這個安排不錯。”陸希言點頭讚賞道。
“在華美公寓段太太租住的樓下的確發現了有可疑的人員,但是還不能確定他們身份隸屬,猶豫我們的人手不夠,也怕跟蹤會打草驚蛇,所以暫時還沒有準確的訊息。”
陸希言點零頭,匆忙之下,能有這些資訊傳遞回來已經非常難得了,有些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
“還有,段太太開始變賣自己的首飾籌措贖金,但是,這遠遠不夠,我估計接下來,她很有可能會把益民診所轉讓出去。”
“哦,據我所知,他們這個診所開了有好些年了,收入相當客觀,這對夫妻平時生活花銷也不是很大,怎麼會如此窘迫?”譚四驚訝道。
“這些年,他們的收入大半要麼就是給窮人施醫贈藥了,再不就是捐款了,夫妻倆之所以生活簡樸,都是因為把錢捐出去了,臨到他們自己有事兒的時候,卻拿不出錢來了。”郭漢傑唏噓一聲道。
“段大夫慈高貴的品格,實在是令人敬佩!”陸希言讚歎不已,換做是他,只怕也未必做到。
“先生,我錯了,我們鐵血鋤奸團除了鋤奸,也要救民,像段大夫這樣的好人,我們不能見死不救。”黃三聽了,都臊的臉紅,羞愧不已。
“給他們送錢肯定不行,搞不好還會惹麻煩,這樣,我來出面,買下益民診所,等段大夫安全回來,我再聘請他擔任藥房的坐堂大夫,你們覺得如何?”陸希言道。
“先生的意思是,以您名下的安平大藥房收購益民診所,幫段太太籌足一萬現大洋,滿足綁紡條件?”郭漢傑眼睛亮了。
“對,這事兒就讓嚴嘉和尤利婭去談,他們現在的身份是清白的,談成了,她們就負責這個藥房,今後在滬西的掩護身份不也有了?”陸希言道。
“先生這個辦法好,一舉數得。”
“那就把我的意思傳遞給她們,務必完成這個任務,另外,在買賣條款上可約定,一旦段大夫安全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