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我這是在哪兒?”段益民在被轉移之前注射了麻藥,到這會兒才算醒過來。
“法租界,你安全了。”丁鵬飛嘿嘿一笑,解釋道。
“法租界……”段益民腦子暈乎乎的,麻藥勁兒還沒過呢,而且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櫻
“二哥,這傢伙好像發燒了?”
“是嗎?”丁鵬飛伸手摸了一下段益民的額頭,果然很燙手,“沒事兒,給他打一針退燒針就沒事兒了。”
“還真是發燒了。”量了一下體溫,丁鵬飛嚇了一跳,高燒三十九度五,還好安全屋內有藥箱,常備藥都有,否則,這大晚上的,哪買得到藥?
“這幫狗日的畜生,怎麼下這麼重的手?”脫下褲子,丁鵬飛怒的想要殺人,這傷痕,就找不到一塊可以下針的好面板。
新傷加老傷,不要人命,卻可以讓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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