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酒菜過來。”
丁槐眼巴巴額望著樊良。
“去呀,你盯著老子看什麼,你剛才這水差一點兒把老子給燙著了,你還不得給老子賠罪呀?”樊良罵道,“讓你買點兒酒菜送過來,怎麼了?”
“樊哥,我這個月的錢已經花光了。”
“你小子這一天到晚的都幹啥了,這麼快就把薪水花光了,真是敗家子兒,去前臺吱一聲,借多少,自己摁手印。”樊良喝斥一聲,彷彿借錢給丁槐買酒菜給自己吃還是一種恩典。
陸希言可都聽到了,這樊良也太貪婪霸道了,這丁槐每個月的薪水估計都被他以各種方式給榨乾了,現在還讓人家借錢給他買酒菜,這般盤剝苛刻下屬,早晚會天.怒人怨的。
但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