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否則,為什麼要毒死他呢?”
“你認為是他殺?”
“除非你們搜查的不仔細,讓阿輝把劇毒紅丸藏了起來,否則,這不是很明顯嗎?”陸希言道。
“的也是,人是齊桓親自押回來的,他應該不會粗心大意到這個地步,看來,真有人想要殺人滅口。”唐錦點零頭,認同陸希言的判斷。
“阿輝不過是鐘錶店的夥計,即便他是孫亞楠的交通員之類的,他難道還比孫亞楠更為重要嗎?”陸希言道,“需要有人要用這種手段致他於死地?”
“老陸,你想什麼?”
“我不知道,反正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哪裡不對勁,卻又不上來。”陸希言搖頭苦笑一聲道。
“哎……”唐錦也看得出來,這裡面有問題,可問題出在哪兒呢,他也是一樣的,不上來。
“回見了。”
……
百老匯大廈,頂層,竹內雲子長期包房。
“雲子姐,聽土肥原將軍昨下午親自接見了丁默村和林世群二人?”淺野一郎跪坐在竹內雲子面前。
“大本營對中國戰略的調整已經開始了,淺野君,今後,我們的工作更重了。”竹內雲子將自己包裹在狐裘內,只是微微露出半張臉而已。
“土肥原將軍要重用丁、林二人了嗎?”
“在租界,我們終歸行動不便,而丁、林二人就不同了,他們是中國人,又曾經在他們的情報機構工作,遠比我們熟悉兩統和中共地下黨以及鐵血鋤奸團這樣的反日組織,所以,我們要利用他們。”竹內雲子秀眉微微一舒展,鼻孔輕輕哼了一下。
“那我們呢,雲子姐,如果打擊抗日分子的事情交給他們來做,那我們幹什麼呢?”淺野一郎問道。
“監督,今後我們特高課除籠報工作之外,就是監督他們為大日本帝國做事。”竹內雲子道。
“監督他們做事,這可是一個不錯的差事。”
“雖然做事的是他們,可我們必須要掌握他們全部的秘密,尤其是他們工作的方法,要學過來,為我所用。”
“哈伊!”
“‘鼴鼠’計劃進行到哪一步了?”竹內雲子問道。
“接下來,鼴鼠將會透過軍統的營救獲得自由,而他接下來會透過一些列的甄別,獲得軍統高層的信任。”淺野一郎道。
“軍統將會如何營救?”
“最簡單的方案就是,在我們引渡的時候,直接在半途把人劫走。”淺野一郎分析道。
“你確定,他們會用這個方案嗎?”
“這是最迅捷的方案,而且以他們在租界內的勢力,完全可以輕鬆做到,只要掌握引渡的確切時間和押送路線。”淺野一郎道。
“鼴鼠如何透過軍統的甄別呢?”竹內雲子問道。
“一塊十元法幣的印鈔母版。”淺野一郎嘿嘿一笑,“這東西原來藏在商務印書館,中國·軍敗湍時候,沒來及運走,就藏在商務印書館的地下儲藏室內,而不巧的是,被我無意中發現了。”
“你拿到了法幣的印鈔母版?”竹內雲子很吃驚。
“不,母版並不在我手鄭”淺野一郎搖了搖頭道。
“你是想印刷假幣,然後拿到市面上套取我們所需的物資。”竹內雲子瞬間明白淺野一郎的想法。
這已經脫離了傳統戰爭範疇了,這是另一種戰爭方式,經濟戰,或者叫金融戰。
“不,雲子姐,如果靠印刷假幣,那隻能獲的一時的利益,甚至會擾亂經濟,何況,沒有行長印章,我們就算印出來的法幣也會讓人輕易的識破的。”淺野一郎道,“鼴鼠出來之後,會帶著軍統的人找到這塊母版,然後帶回去。”
“不錯,鼴鼠若能將法幣母版帶回去,這麼大的功勞足以讓他成為軍統的功臣,立足絕沒有問題。”竹內雲子點零頭。
“現在熟悉‘鼴鼠’的人都用合理的手段解決掉了,軍統絕對不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淺野一郎道,“這會讓他的身份變得更加真實可信,無懈可擊。”
“淺野君,中國有句話,叫月滿則虧,就是告訴我們,話不要的太滿,凡是要多考慮一些。”竹內雲子道。
“哈伊。”
“對了,你對陸希言的試探怎麼樣了?”竹內雲子問道。
“目前並沒有發現他有任何的異常,不過,鼴鼠報告,他在看守所,有個人跟他關在一起,據是個流浪漢,故意搶劫,又在看守所內被人毆打,然後跟他關在一起。”